丹。”
“大和尚,佛傢什麼都可佈施,便連修行稱號也能佈施,大大的高出我道家多多!”莞爾說完,盈盈拜下,祈求收錄門牆。
弗陀丹搖頭道:“綠葉粉花,原本一家。佛道殊途,功果同歸。中土道教玄學,博大精深,小道友大可不必轉投佛門。再者老衲此後與劣徒克耳罕將足不下普陀山,雖生猶死,豈可再收弟子。”
莞爾道:“錯了,大和尚。你們雖不下普陀山半步,與廣收門徒、普度眾生並行不悖。
為何非得活著時與世隔絕?那樣又如何宏揚佛法?”
一輪紅日噴薄而出.晴空忽地掠過道陰影,勁風呼嘯,三道人影疾矢般射向正為小尚武療傷接骨的克耳罕。
“啾”銳利的雕鳴劃破長空.袁星神目睥睨,看清地面閃過的陰影便是神鵰巨翼投影,射向克耳罕的三人分別是淚觀音唐夫人、鹿雲娘及陸嫣然,沒有見到晶芸在內,內心頗不是滋味兒。
莞爾驚呼:“不可”再喊什麼也都來不及。將眼閉上,忖道:“毀掉改邪歸正的克耳罕雖也可惜,但總不及小尚武被姐姐她們冒冒失失送掉性命叫人心痛!”
有袁星在側,豈能任由噬臍莫及憾事發生!神目微睜,但見三女飛行在碧空,宛似水中美人魚悠閒緩遊,忖道:“你們以為不及眨眼,可是偏偏在我眼中,事上萬物緩慢得不可再慢,便是你們發出的罡氣觸及克耳罕,再救他與小尚武也來得及。”想到此處,拔身而起,左掌遙遙推出,勢若奔雷,接下三女襲來的所有罡氣。右掌劃孤,發出迴旋柔力,將她們齊齊逼落地面.
嫣然訝然道:“星哥哥,你怎麼幫著那惡貫滿盈的魔頭?”雲娘接著問道:“袁相公,你認識我們不?”在其想來,若非袁星中了克耳罕的懾魂大法,絕對不會阻止她們誅殺老魔的,故而有此荒唐—問。
袁星神功發動,聲波凝成三條細線,施展傳音入密.同時告訴三女這裡發生過的一切。
敘述完畢,最後問道:“晶芸呢?”
嫣然與雲娘面面相覷,心底均起醋意:“我們兩個合起來,也抵不上一個公孫晶芸!”
淚觀音唐夫人凝神發功傳音道:“公孫姑娘留在珍寶島,照顧上官前輩等人,免得被野獸惡人所傷。”
袁星氣發三股,傳音叮囑道:“波斯八荒死活鬼教教主克耳罕已經洗心革面,與原來的惡魔克耳罕,有本質上的天淵之別。所以,那波斯八荒死活鬼教教主,可以說從現在起完全死掉了。活佛弗陀丹為了度化克耳罕,也變成了尋常和尚,我們這裡的所有人,不得將他們終老普陀山之事說與任何人,免得被克耳罕殘害的武林高手師門或親友來尋仇.”
活佛弗陀丹稽首道:“多謝諸位高義,老衲與劣徒感激不盡.適才莞爾道友質問老僧,足不下普陀山,又不讓人們知曉老僧尚在世上,怎個宏揚佛法。老僧自此與劣徒窮有限殘年,譯釋幾部東來時帶的經書。待到老僧師徒圓寂後,拜託袁少俠轉告於洛陽傳法的小徒彼霍,命其到普陀山潮音洞前,在老衲結廬而居的地下,掘出《大光明三宗寶經》的原本與譯本,以之光大佛門,度化眾生.”
袁星與四女齊點頭允諾。忽然,克耳罕舉著小尚武慢慢倒下,周身繚繞的白氣也化作最後—道白線,注入尚武體內,活佛弗陀丹微笑道:“一老一小,俱已再生。”隨著話落,昏迷中的小尚武醒來,揉揉眼睛爬起,解開衣服,捧出小金龜道:“亮亮,你疼不疼?我可痛得死去活來.”
莞爾噙淚道:“苦命的孩子,你還識得姑姑麼?”
小尚武抬起頭來,茫然地望向諸人,驀地認出袁星,叫了聲:“袁叔叔,”“哇”的聲大哭著奔向袁星。
天罡劍袁星見到孩子可以自己奔跑,已知克耳罕耗盡吸自活佛身上的全部真氣,將孩子醫得更加健壯,而且在某種程度上講,不無裨益。
若非要看看孩子恢復得怎樣,陸氏姊妹及唐夫人與鹿雲娘也早奔過來搶著抱起。袁星出於同樣想法,後退三步,道:“尚武,再跑段路,叔叔要看你的傷恢復了沒有。”
地面掠過道淡淡的人影,紅光閃過,凌空伸來只纖纖玉手,抓起小尚武,欣喜若狂道:
“我的兒呀!為娘可算找到你了!”並不停留,抱著孩子飛去,瞬即消失在茫茫大海上。
“可憐的嬋蓮大姊,時至今日,才得母子團聚”袁星接著默祝:“願他們母子再也沒有磨難!”四女雖然誰也未說話,心中卻同時在為他們母子祝福祈禱。
克耳罕急道:“無量大光明佛祖,各位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