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倘認為在下盡情知悉,那麼在下只有答覆漢白玉鐲多半在江少山主身上。”
“玄鶴道長”眉頭更為濃皺,目光中泛出一絲慍意,冷冷說道:“現在江少山主身在何處?”
崔傑鑫暗說:“這武當牛鼻子竟挾恩索惠,實在可惡。”不由心頭上怒氣上湧,可是心一轉念,小不忍則亂大謀,又強行抑壓下去,和顏悅色道:“如今少山主等人被姬遊迫得無路可奔,現望打幫河下游逃去,在下奉少山主之命急奔滇境,欲頒請‘七星手’浦六逸趕來救援,途中竟遇上‘惡子房’聶豐,被他點上陰穴勒逼口供,正巧敝山孫老師趕到,與聶豐在舍死忘命拚搏,在下趁機攀上馬鞍,放轡急馳,竟相遇道長,適時救得在下性命。”
“玄鶴道長”聞言大為驚愕,別面向身後兩背劍道人說道:“難怪我們暗派在姬遊的幾位老師,直到如今還未得他們一點資訊,原來趕去打幫河下游了。”
“獨臂靈官”崔傑鑫聽得心頭一震,忖道:“原來他們竟派有人手潛伏在姬遊匪黨中,自己謊言雖能取信他們於一時,但終久真相必會大白。‘玄鶴道長’固然正派,卻出手狠辣異常,江湖眾所周知。萬一翻臉,自己身死不要緊,誤了少山主的大事卻百死莫贖。”那颳起塵砂的山風吹襲身後,由不得生出砭骨寒意,機伶伶連打兩個寒噤。
兩背劍道人互望了一眼,默然無語片刻,只聽一道沉聲說道:“事既如此,不如趕去打幫河下游,再若猶豫,就怕來不及了。”
“玄鶴道長”“哼”了一聲道:“師弟們敢是心責愚兄既不未雨綢繆,又不事後補救,坐失良機是麼?”
兩背劍道人不禁面色微變,躬身稽首道:“這個小弟們不敢妄自菲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