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片刻之間,爹孃間的氣氛讓小丫頭覺得很不對勁。她看著爹把手伸到孃的紅綾背子下頭,似乎在她身上摸著什麼,孃的臉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朦朧的眼神不知是要哭還是笑,口中不住嬌嗔:“你你該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你還亂來嗯、嗯等等、先、先進艙裡臻兒,你在外面玩去不、不可以進來,知不知道?啊、啊

相公,你慢來啊啊“

然後爹孃就鑽進船艙中了。臻兒怔怔地看著艙外竹簾掩上,不明就裡,卻聽艙中傳來孃親嬌膩的喊聲,以及一陣略帶黏澀的劈啪輕響。臻兒偷偷湊上前去,就著簾間縫隙窺視。

只見孃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豐腴的雙腿纏著爹的腰際,摟著懷中的男人俯首呻吟,散亂的髮髻使她的背影異常嬌弱;父親卻是脫去了外袍,略褪褲襠的下身與少婦肉體緊密交合,展開一連串兇猛的擺動,連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的臻兒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無意之間,臻兒發現自己的腿並得好緊,洋縐紗裙下泛開一股種痠麻的感覺,忍不住隔著裙子揉了揉兩腿間的小小肉丘,感覺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突然間艙中的父親抬起頭來,眼睛往艙門這邊直盯著看。其時天光正盛,簾子當然掩不住貼在外頭的人影;臻兒被逮個正著,嚇得趕緊開溜,卻聽艙中的娘失聲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緊要之處,聲音突然含糊起來。

臻兒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邊,找了個草叢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陣,尿不出來。她伸手摸了摸,卻明明摸著一片溼潤,心中好生迷惘,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孃赤裸相纏的景象,是在七歲的時候。那時候臻兒心裡是有些異樣,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覺得如何。這幾年她又從門隙間偷看過幾次,雖然看不出什麼頭緒,卻總有股莫名的害羞,身體似乎也有所反應,常會覺得下體痠軟,只是不敢同爹孃說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逐漸長成,牝戶雖然幼小,卻已經能忠實反應身體的興奮。她想起父親抬頭髮現自己時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陣緊張,嚶嚀一聲,柔嫩的肉縫裡淅淅瀝瀝,放出了一小彎清澈的水線。臻兒輕輕吁了口氣,只覺得這次小解過後異常輕鬆,卻隱約有點不太踏實。她並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著些許愛液,正是她逐漸能感受男女歡愛的證據。

當臻兒回到畫舫時,爹孃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張望。臻兒奔上前去,抬頭說道:“爹、娘,我”才說了三個字,燕蘭便彎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臉,愛憐橫溢地笑道:“小壞蛋,以後不許偷看!”臻兒摸著被捏的臉蛋,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口中卻道:“我不會看了啦。娘,你們已經生完妹妹了嗎?”

燕蘭臉上一紅,又給她另一邊臉頰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麼快?你這孩子真是!”臻兒雙手捧著臉,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來,嘟著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兒的頭,笑道:“生孩子得要懷胎十月,哪能說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個娘,要是再多幾個,就能生得快些”燕蘭擰了他一下,嬌叱道:“你這人真的討罵!”

唐安雖是隨口調笑,臻兒卻聽得有些不安,就連頭上的大手也似乎有點不懷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虛所致,她總覺得父親瞥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但她隨即發覺並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見慣的了,與從前並無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詮釋那眼神的心思這是她首度察覺父親眼中的飢渴慾望,但她其實還不明白,那裡頭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3回到唐府之時,已是月上西頭。燕蘭沐浴更衣之後,便欲就寢,卻見唐安穿了長袍。燕蘭道:“今個兒遊湖遊了一整天,你不累麼?這會兒還要練功?”唐安笑道:“還是得練練。你先歇罷,晚點我就來。”燕蘭淺淺一笑,柔聲道:“今天已經做過了,你可別又來,我受不了。”

成親以來,每隔幾天,唐安總會夤夜練功,說是修習師傳“幽冥功”的必要之處,偶爾甚至徹夜不眠。燕蘭心知唐安所學內功乃是旁門,有些詭秘訣竅也屬尋常,並不特別在意,很快便習以為常。她卻不知唐安出了房門,卻未必都在練功的斗室靜坐修練,絕大多數的時候卻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嬌媚嫩穴的服侍。

但是這晚的花樣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過深幽的園林,逕自來到西北一隅,四下枝葉掩映,一處小屋傍水依垣,遠離正房和各處廂房,卻是唐府中最僻靜的所在。

這屋子是他買下此園時便建了的,當時便已顯得破舊,這些年裡也沒修葺過,就連偷閒打盹的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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