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愚昧的頑抗了,出來吧。”
秦晚晴平靜地道:“他們果然不知。”
沈邊兒道,“好厲害。”
秦晚晴道,“你是說”
沈邊兒道,“說話的人想必是文張,這人一向深藏不露,武功莫測高深,前段日子以來,武林正義之士一直不把他列為大敵,這是足以致命的錯誤。”
文張是在曠野中說話,但字字清晰,毫不費力,綿延響亮、其內力修為亦可想而知。
秦晚晴道:“你想他們會怎樣下手?”
沈秦兒說道:“先試探,後放火——”話一說完,茅屋中至少有七處被闖了進來。
已近晚。
火把卻照得通亮。
火舌臘臘,風聲嘯嘯,茅屋外黑壓壓一大群人,卻整整有序,鴉雀無聲。
只有站在前面的幾人在低語。
他們在負著手,等待結果。
他們剛派了七個好手闖入茅屋裡去。
黃金麟剛才說過:“以雷卷和唐二孃身上的傷,保管到手擒來。”
可是他現在有些笑不出來,因為他派進去的人,一個也沒有出來。
猶如石沉大海。
文張悠然道:“看來,他們兩人,還有頑抗的能力。”
鮮于仇道:“我們殺進去不就得了!”
顧惜朝道:“我們要的是活口,雷卷是那種寧可戰死而不降的人。”
黃金麟道:“只有”
張道:“用火攻——”
顧惜朝道:“不愁他不出來。”
黃金麟柑掌笑道:“對,他們一出來,就插翅難飛,神仙難救。”
文張於是下令:
“放火!”
火熊熊。
火光前的臉孔扭曲。
這火焰如許的烈,不出來的人,必定變成了燒豬。
——可是還是沒有人出來。
難道在裡面的人寧願燒死?
當文張他們念及這點的時候,火勢極為猛烈,加上風助火勢,連稻田都燃燒了起來,他們已無法撲滅這場大火。
沈邊兒和秦晚晴身在火海。
沈邊兒深情地凝視秦晚晴。
秦晚晴咬了咬下唇,一件一件的卸去身上的衣衫。
火光映在她的膚色上,卻如黃色燭光一般的柔和。
沈邊兒的雙手就按在最柔和的斜坡上。
秦晚晴呻吟著,閉上了眼,舌尖伸入了沈邊兒的咀裡,兩條舌頭在交纏著;她的手伸進了沈邊兒的胯裡。
沈邊兒忽然激動了起來。
火光。
美麗而深戀的人兒。
沈邊兒迅速把自己變成了赤精著身子,緊緊的擁住了秦晚晴。
秦晚晴仰首,雙手撫著沈邊兒的後發,她微仰的下頷在火光映照下出奇的柔美,膚上都密佈著細汗,沈邊兒埋首在她胸脯問。
他們已渾忘了置身火海之中。
火勢猛烈,焚燬一切,也足以融化一切。
——仍是沒有人出來。
難道真的寧願燒死,都不肯出來?!
顧惜朝、文張、黃金麟等人都不明白:怎麼真有寧死不屈這回事!
文張開始懷疑起來了:“難道他們不在裡面?”
這時火舌已吞噬了茅屋,整間茅屋變成了一條搖搖欲墜的火龍。
黃金麟道:“不可能的,剛才他們還在裡面動手。”
顧惜朝喃喃地道:“說不定他們就巴不得我們燒死他們。”
黃金麟笑道:“也罷,這次教他們如願以償——其實,不落在我們手裡,算他們聰明。”
文張望著火海,道:“硬骨頭——”這時一陣烈風吹來,幾乎燒著了眾人,這一干人不由得往後撤退了數十丈。
再烈的火,也會燒完。
很快的,稻田和茅屋,成了殘餘的灰燼。
文張。顧惜朝和黃金麟過去仔細察看,果然見一男一女的骸體,相擁在一起,活活地被燒死。另外還有七具男屍,顯然是放火前被派入茅屋試探的七名手下。
顧惜朝摸摸他己裂開的鼻子,向燒成炭灰屍首狠狠的踢了一腳,道:“你倒死得轟烈!”眾人見到屍首,心中放下大石,便不疑還有地窖。
黃金麟吁了一口氣道:“總算是死了臨死前還殺掉我們七個人,也真夠狠——”其實他卻不知道,還有另外一人也陪了葬;那就是被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