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女兒呢,怎麼不見蹤影?”
呂楊攤開手,無奈道:“她閉關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你們把她送過來之後!”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桑首領大怒,隨即尷尬道:“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教導無方,她怎麼能夠這樣做呢,太不知道禮數,這個樣子怎麼做人家的妻子,我一定要好好訓誡訓誡她!”
“罷了!”呂楊擺擺手,遲疑道:“岳丈大人,咱們都不是尋常人家,這日子還長著呢,就不必拘泥於這些了!”
桑首領一聽呂楊喊他岳丈,心裡大喜,道:“那怎麼行,你們九州人不是最將禮儀了嗎?我那女兒這麼做,哪裡有一點為人妻的樣子?!”
“算了,算了,修行要緊,本國主也不苛責什麼!”
“好吧好吧,哎呀,還是賢婿脾氣好,如此包容小女,這可真是她的福氣了!”桑首領呵呵一笑,頗為心滿意足,對呂楊這個便宜女婿越發中意。
“岳丈大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一大早過來找我,不只是為了聖女的事情吧?”
“不是不是”桑首領連忙擺手,興奮道:“是正事,昨天晚上三位老祖找到我,和我說了賢婿建議我部落向大匡皇朝上表稱藩的事,我們都覺得這是一條出路!”
呂楊頷首,笑道:“自然是一條出路,岳丈大人現在應該看明白了吧,這幾年大匡皇朝的擴張何其迅速,南征北伐,先後下焰州、河州,南海國上表稱藩屬,到如今皇朝大軍北克北蠻荒諸部,大有進展,不需多久,皇朝北方就要納入九州版圖,東洲諸國和大匡僅僅只是一水之隔,如何能夠逃脫兵鋒的威脅?”
“跑不掉,肯定跑不掉,文皇帝真是英明神武啊,若我是文皇帝,也對盛產黃金白銀的東洲諸國勢在必得!”桑首領頷首認同。
正因為已經看清,桑首領才感覺壓力倍增,以往一些僥倖的心思也都沒有了。
“東來國、出雲國如今都已經上表稱藩了,東洲其他國度若是再不識時務,只能自食惡果,不過現在情況還不至於如此糟糕,因為鏈島那邊出了一座通幽白骨門,從九州過來的航船若是不明就裡,肯定開不過來,大匡皇朝想要派大軍東征,也不太可能!不過等到北伐完畢,那就不好說了,少則一年兩載,多則三年五載,東洲肯定逃不過去!”
“賢婿說的是!”
桑首領深以為然,想了想,疑惑道:“現在還有一些疑惑,還請賢婿指點!”
“指點不敢當,岳丈大人請說!”
“就是咱們青桑大部落能代表整個青桑國上表稱藩嗎?這一片國土,還有青獠諸部和緊那羅女部呢,若是大匡不認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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