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術數方法還有很多,譬如說水塘矇蔽術、青木矇蔽術、地窖矇蔽術等等。
“虧得我在矇蔽之術前算好,否則還真找不到這裡,不過對方還是跑了!”呂楊翻手,開始扶乩,隨後又用易數演算法,之勉強算到一個方位,再也算不出什麼。
“算不到了,那賊子也開始耍手段了!”呂楊嘆息一聲。
黃宗嗣憂慮起來,下定決心道:“也罷,那就跟他耗,本官已經發了訊息回去,明天一早五城兵馬司就會發一隊兵勇過來,本官就不信還逮不住他?!”
呂楊臉色逐漸鐵青,發狠道:“若是乙乙和蒹葭有什麼損傷,我必讓他們百倍償還!”
翌日一早,五城兵馬司一對兵勇到了荒野,雖然人手多了一些,但是一連追蹤了三天,依然無果。
最後在第三天一早,眾人在一棵大樹下找到了呂蒹葭,她被五花大綁吊在樹幹上,嗚嗚嗚地踢腿掙扎著,而綁架她的賊子已經杳無蹤影。
大樹樹幹上,刻著幾個字:“不傷分毫,勿追勿查。”
呂楊將蒹葭放下來,察看了一遍,發現呂蒹葭果然沒有任何不妥,頓時鬆了口氣。呂蒹葭大哭道:“那些賊子真是大壞蛋,三天下來只餵了我一粒辟穀丹,餓死了!”
“賢侄女,你沒什麼事吧,可受傷了?”黃宗嗣道。
“沒事,就是餓了!”黃乙乙道,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瓶,倒了一粒辟穀丹服用下去。
“連賢侄女的東西都沒有搶,這夥人連強盜都做不好”黃宗嗣已經無話可說了,看來這夥人是不屑與搶一個小女孩的東西。
“蒹葭,可看到那兩個黑衣人的臉,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黃道蘊問道。
“他們都是用黑布裹著頭,沒有看到臉,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不過我聽他們說話,知道他們是神都的人,受人委託,說是等到殿比結束,立刻就放了我!”呂蒹葭說道。
黃宗嗣恨恨道:“好賊子,好險惡的用心,若是讓咱們抓到,一定要嚴刑拷打揪出幕後黑手,讓他們付出代價!”
呂楊擺擺手:“這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過這仇怨,我呂楊記下了!”
眾人返回東平鎮驛站,黃宗羲也將黃乙乙救回來了,黃乙乙的情況也一樣,一直被五花大綁,三天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只喝了一點水,餓得頭暈眼花。
陸蒼也返回驛站,情況略好,綁了一個面目兇悍的黑衣人,這人不是儒者,而是一名流浪神都的武人。
五城兵馬司的兵勇將其帶走,估計是要嚴刑拷打的。
“這一次可惜了,讓奸人愚弄了一番,老臉都丟光了!”陸蒼搖頭嘆息一聲,這一次原以為手到擒來,沒有想到這夥人竟然這麼厲害,黑衣人首領和陸蒼道業相當,和陸蒼鬥了三天,終於把對方敗走,陸蒼根據蛛絲馬跡,抓住了其中一個黑衣人。
“前輩不用介懷,現在乙乙和蒹葭都沒事,算是不錯了!”呂楊擺擺手,在鎮上休息兩個時辰,然後僱了馬車返回神都。
返回途中,兇悍的黑衣人服毒自殺,一直守著黑衣人的黃宗羲又驚又怒,但是無可奈何。
到了傍晚十分,一行人抵達黃府。
折騰三天,殿比已經於下午結束,呂楊的缺席事故,讓文帝勃然大怒,文帝命令三司對綁架事件進行徹查。
呂楊已經不奢望能夠查出什麼東西來了,這夥賊人藏得很深,以呂楊想來,大概是瑞陽殿下之流乾的。
若是真的涉及到皇子,三司調查也不會有結果,最多就是替罪羊頂罪而已。
翌日一早,一張尋常的請帖送到呂楊的手裡。
“真鑑塔?”呂楊看著請柬落款,只有這麼三個字。呂楊正納悶,詢問黃天華道:“兄長,你可知道一個叫做真鑑塔的地方?”
“真鑑塔?”黃天華點點頭,道:“那是百聖太廟裡面的一座石塔,是真鑑聖人隱居的地方,你問這個做什麼?”
呂楊將請柬遞上去,黃天華接過來,好奇看了一眼立即跳了起來,驚愕得目瞪口呆:“這這這”
呂楊笑道:“真是奇怪了,百聖太廟是整個皇朝最為神聖的地方,裡面不是聖人便是大宗師,他們等閒不會讓人打擾清修吧?”
“這不是假的,你看上面的印鑑,蘊藏著無與倫比的聖道之氣賢弟,你果然已經得聖人青眼了,愚兄還從來沒有去過百聖太廟,要不你帶我一起,即便是當個跟班愚兄也願意呀!”黃天華求道。
呂楊上上下下打量黃天華一眼,笑道:“兄長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