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
“師弟這話不盡不實!”黃道蘊皺眉。
“嗯,純陽身上是有不少秘密,也罷,他既然不想說那就不逼他,那梅花易數是一種難得的術數之法,只是原理古怪,看得出來,他也還在琢磨之中,相信等到他琢磨透了,我們也會有所瞭解的!”
聖道中人著書立說是追求,任何人都夢想著將自己的學術學說傳播出去,獲得認同,這就是聖道中人的普世觀。
黃宗羲現在越來越看重呂楊這個弟子,可以說,呂楊的資質絕對是超高的,在自己的眾多弟子之中,唯有呂楊可以繼承自己這一脈的衣缽。可以預見,將來呂楊的成就要遠遠超越自己,甚至成就宗師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黃宗羲現在不急,如何給呂楊傳授六藝是一個有趣的課題,在傳授弟子技藝的時候,他也能夠在弟子身上獲得一些讓自己耳目一新的東西,所以現在,黃宗羲感覺教授呂楊技藝是一件舒心之事。
他有時間慢慢的培養呂楊,期望呂楊有朝一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自己的若干弟子中,除了呂楊之外,其他弟子都已經出師,他們的成就註定有限,全都沒有能夠超越自己這個老師,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為人師的悲哀。
是以,黃宗羲對呂楊的期望非比尋常。
初六,清晨,黎明前的一場小雪過後,空氣寒冷,地面上覆蓋了一層積雪,遠遠看去,天地一片潔白蒼莽。
冷風吹拂過書院的大樹,打落下簌簌的積雪,人的臉蛋在寒風之中,感覺特別清寒,呂楊呼著白氣,帶著呂蒹葭走過小石橋,穿過桃林和梅林的夾道,往書院的廣場方向慢慢走去。
呂蒹葭小臉紅撲撲的,顯然被清晨的寒風凍住了。
“二哥,我聽說這一次書藝院比有不少驚才絕豔的秀生!”呂蒹葭小跑著趕上來,仰著小臉看向呂楊。
呂楊笑了:“六藝之中,唯有書藝最讓人又愛又恨!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著書立說的大願,但是萬人著書立說,往往只有少數幾人能夠著述一本受人認同的著作,至於說能不能流芳千古,那還難說,所以說,在書藝上,多少儒者為之絞盡了腦子,最後換來的還是籍籍無名!”
“所以呢?”
“所以書藝院比雖然競爭激烈,但是水平絕對不是很高,這個我們都不用擔心,按照你二哥我的水平,隨便出手便能摘奪前三名!”呂楊信心滿滿,這就是穿越者的福利了,畢竟胸中錦繡文章多矣,不怕蓋不過那些還在書院修行的秀生們,即便是已經畢業的秀才、茂才和盛才們,呂楊也是不怕的。
呂楊相信,秀生的智慧和見知嚴重製約著他們在六藝方面的造詣,試想,年紀在十幾歲,不足二十的青少年們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