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梵的感覺。現在突然消失了,如果不是這幾天源源不斷的補品跟賞賜,我還真不得不懷疑玄墨是不是從我的生命裡消失了呢。
管他呢,不管如何,玄帝的不出現,對來而言,不是正好嗎?現在這樣挺好的,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身體還算可以的時候,還可以在四周多走走。只是,身邊只有一個飯糰陪著我,其他都是玄墨的手下。阿凱與龍末如今也只是象徵性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其實的時間,他們就算沒有說,我也知道他們在練武。
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子孤單了起來,我也會怕孤單啊。果然,我現在也許真的不是令狐恨了。是夜呤?還是幾條龍的精神體?或是東亞大陸王后的一縷靈魂。無論我是誰,我終究不在是以前的那個令狐恨。可笑自己一直在堅持著什麼,一個名字嗎?
雖然現在的樣子與以前的自己有七分相似,但如果兩張照片放在那兒的話,別人最多以為我們是兄弟。不光是外貌不像了,現在,就連神態動作也在時間的洗滌中,慢慢轉變了。
以前的那個令狐恨,可以冷漠,可以無情,可以毫無顧慮的殺人,可以把孤單當成是自由。現在的夜呤,可以冷漠,卻不能對所有的人冷漠,可以無情,但同樣的有著愛情,不能把孤單當成自由,只能把自己放在一個熱鬧的地方,一個人,用著孤寂的眼神,看著身邊的事事非非。
罷了,世上又不是殺手這麼一個職業,況且,為了我的寶寶,我可不能再去做殺手了。現在的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早在動情的那麼一剎那,我就失去了那個資格。
我突然想,如果那天沒有被兩條龍捲進這塊大陸,我會變得怎麼樣?應該還是做自己的殺手吧,永遠一個人,在不同的地方流浪。在每年媽媽忌日的時候,去墳前祭拜一下媽媽。好長時間未曾回去,媽媽墳前的草一定長得很高了吧。
如果媽媽知道了我的肚子裡,也同樣懷了一個小生命,不知道她會不會開心。這個寶寶啊,就當是我跟以前的日子說再見吧。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