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意思。”
“嗯。”
小冬望著河流的兩岸,天又微微陰了下來,這裡的雨比京城多。
這回走了,下次不如何時才能再來。
兩個人各有心事,晚上小冬胃口不好,只喝了半碗湯。胡氏有些擔憂:“是不是身上不舒坦?”
“沒有。”小冬把那個盒子取出來給胡氏:“胡媽媽,你見過這個嗎?”
胡氏開啟盒子,只看了一眼,啪一聲將盒子又合起來:“這哪裡來的?”
我們去了姚家老宅,去看了我娘以前住過的院子。這是守院子的人給我的。”
胡氏顯然是知道什麼的。
可是她的神情又顯得若無其事了:“既然交給了你,就好好兒的收著吧。”
小冬根本沒想過在胡氏這兒能問出什麼來,可是胡氏的神情越平靜,對這個玉環顯得不在意,這樣東西的來歷和意義,反而凸顯得更為重要了。
肯定有什麼蹊蹺——大概真是定情信物?
姚青媛後來嫁了安王,所以她與皇帝的那一段往事再沒人提起。
除了安王自己對小冬說過,其他人都不對她透露。
“對了,姑爺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難道””胡氏已經在心裡自行演繹了數個版本的夫妻吵嘴,原因各不相同。所以小冬和秦烈晚上都吃得不多。
“今天遇著林家的人了。”小冬低聲說:“所以他不大高興。”
“哦”胡氏對這個倒不象小冬一樣關心。反正只要不是他們夫妻倆吵嘴就行。對於是林家的人還是木家的人,與她又沒有切身關係。
小冬晚上睡得不太踏實,秦烈也是一樣。
第二天天沒亮,就有人堵上門來了。
林家的人大概真是山窮水盡了,最後一點臉面也撕下來不要了,在大門前便叫嚷起來。
這宅子可不是京城的深宅大院,前面叫嚷什麼這裡聽得一清二楚。
小冬只聽了幾句,就大致弄明白他們的目的了。
一是錢,二是錢,三還是錢。
其他的全是廢話,中心思想只有一個。秦烈也是林家人,他掙的家業自然也是林家的。沒道理他一個人揮霍快活讓其他人挨餓受凍。
胡氏站在一旁,眉頭緊皺:“這些人如吸血蟲一樣,實在惹人厭煩。去個人到前頭看看,姑爺打算怎麼處置。”
妙兒跑得最快,一會兒功夫就跑了回來:“秦夫人已經讓人把他們一頓棍子打跑了。”
呃?
這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