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禁軍,一個是穿著普通衣服計程車兵。
士兵按照道理應該只存在於宮外,何況現在已經不是兩國對峙的情況,這小兵怎麼會到皇宮裡來?
雅靜心思一轉,躲在樹上悄悄的跟著兩名士兵。
過了片刻,等到二人走到偏遠的角落時,其中一人說道:“主子就是這麼說的?”
“不錯。”
“這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聽雨樓的訊息已經洩漏出來了,第五白易已經加強了戒備,想要下手實屬不易。”
“聽雨樓?怎麼也會捲入到這件事情裡面?”
“聽雨樓主的意思沒有人清楚,就連主子都想不明白是為什麼了!好了,這次任務就交給你。你的家人、老小,我會善待他們的。”
“如此,就算我死也值了。”
“你好好去吧!”
在最後一句話落得時候,身穿士兵衣服的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不在多言,轉身就離開了。
作為棄子,這也是他唯一能為自己家人所做的事情了。
而此時雅靜躲在暗處,聽得心驚肉跳,剛準備轉身前去提醒第五白易的時候,就被禁軍著裝的男子給發覺了。
“誰?”伴隨著一聲冷哼,撲面而來的就是抵擋不住的寒光。
雅靜翻身而笑,躲過三枚梅花鏢。
看著樹幹上入木三分的暗器,雅靜的眼眸暗了暗。
那人一見是一名女子,而且還是隻身一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可惜不是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否則還能繞你一命。現在,看來只能送你上西天了!”
雅靜冷哼:“誰送誰上西天還說不準呢!”
話音剛落,就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朝著那人就刺去。
禁軍一轉身,長劍隔開了雅靜的一擊,嘴角勾起了一冷笑:“看來還有兩下子嘛!”
誅顏 第九章 危在旦夕(4)
雅靜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因為從開始的兩招雅靜就知道對方的實力絕對是在他之上的。
怎麼辦?
雅靜額上滲出一絲汗,抬手擋住對方的一劍。
可這並不是禁軍的意思,在雅靜伸手擋住的那一剎那,他就從懷裡拿出兩枚梅花鏢,朝著雅靜飛去。
此時想要避開已經是來不及了,雅靜一轉身,悶哼一聲,肩胛的疼痛來得如此清晰。
毫無懸念的倒在了地上,禁軍得意的冷笑著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衣女子。
舉步,朝著雅靜走了過去。
雖然同是射出兩枚飛鏢都是擊中對方的的死穴,但是他可不敢確定真的已經將雅靜給殺了。
這次任務影響重大,他可不希望出什麼偏差。
可就在他伸手將雅靜翻過身的那一剎那,原本緊閉的雙眼霍然睜開,就在他震驚的瞬間,原本屬於他的梅花鏢狠狠的刺進他的心窩裡。
雅靜手一推,將倒在自己身上的屍體推開,自己這捂著傷口站起來。
前面最危急的時候,雅靜避開的死穴,趁機從肩膀上拔下梅花鏢藏在手下。料定了對方一定會過來檢查屍身,所以雅靜就裝作身受重傷而死倒在地上。就在敵人最為驚訝和意想不到的時候給了他致命一擊。
肩膀上的傷雖然傷得不重,但是有一枚梅花鏢卻狠狠的紮在了她的胸口。
雅靜不敢輕易的拔出來,又想到另一名準備去行刺第五白易計程車兵時,最後還是一咬牙,飛身而去。
一路上,雅靜只覺得眼睛越來越沉,眼前的景物也越來越模糊,原本沉重的步履也變得遙遙晃晃起來。
一襲的白衣已經被染的鮮紅,緊捂住胸口的手指縫中血如泉湧。
雅靜已經感覺不到痛,只覺得很冷。
守在議政殿外頭計程車兵一見渾身是血的雅靜,都驚恐的舉著手中的長劍:“大膽刺客,居然擅闖皇宮!”
刺客?
雅靜搖了搖頭,很想告訴他們,自己是皇后,不是刺客。
但是失血過多的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去開口,只想著快點見到第五白易,然後阻止他去見那名謊稱藍都城有異動計程車兵。
而守著議政殿計程車兵哪裡知道這是他們剛剛復位的皇后娘娘,尤其是一身血汙,更加看不清原來是何模樣。
而說來也巧,此時海安正巧端著糕點準備為第五白易送去,一看有人渾身是血的被禁軍架著脖子,好奇之下也看了兩眼。
這不看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