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流箏鄭重的點了點頭:“若是有了擁兵自重之嫌,到時候就算權易真回來了,大臣們也會一個個聯名上書讓陛下軟禁或者罷免權易真。這倒也就罷了!怕只怕下次裴龍進攻之時,陛下無人可用。更何況,權易真並不會輕易交出兵權。只怕到時侯激化了陛下和權易真之間的矛盾,所以就算微臣不說,陛下也該明白後果吧!”
第五白易眼眸一沉,說道:“那按照司徒愛卿的說法,朕該如何?”
“這次權易真一定會直搗黃龍,攻入裴龍皇宮之中。”司徒流箏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陛下不若放任,到時候攻佔了裴龍,兩國也可合一。”
第五白易一邊深思,一邊點頭,忽的又看向司徒流箏:“你不是站在權易真那一邊的嗎?為何又要幫朕?”
司徒流箏輕笑,對這第五白易行禮:“天下之大,莫非皇土。微臣是清珉之人,又怎麼會是別人的人,只會是陛下的人罷了!”
第五白易微微眯起眼,沒有說話。
—————————————————————————————————————
夜,寂寥。
猛然間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卻不見清珉有任何動靜。
楚從安站在軍營前,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想不清楚權易真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不是很愛這個女人嗎?為什麼還不來報仇?
他每日讓軍士們嚴守軍營,弄得現在士兵們已經開始疲憊了。
楚從安蹙眉,決定明日若是權易真再不主動出擊,那他就先下手為強了。
看著士兵們逐漸低迷和鬆散計程車氣,在這樣下去,不要說面對清珉的大軍了,他們都可以直接撤兵回去了。
難道是對方的疲軍之計?
若真如此,權易真這人的確可怕!
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而是等著最恰當的時機給敵人致命一擊,這向來都是他使用的手段。
而此刻,權易真正摟著雅靜毫無生氣的軀體看著地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等到了午夜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