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殺了進貢茶葉的官員吧!”權易真微微而笑道,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說出來的話是多殘忍:“讓皇后不滿意的茶葉,怎麼也敢拿來進貢呢!”
黑衣手下聽得冷汗津津,連連點頭退下。
權易真見人離去,嘴角勾起一絲優雅的笑:“雅靜皇后,這樣的大禮,你是不是還要拒絕呢?”
伸手端起邊上的茶盞,輕抿了一口。
權易真不會品茶,但卻喜 歡'炫。書。網'喝雲季夏茶。
雲季夏茶,是所有茶裡面最苦的一種,唯有這種感覺,權易真才能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這種彌留在齒間的苦澀,讓他會忍不住多喝兩口。
放下茶盞的時候,一名約莫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進來:“將軍,陛下召您去議政殿。”
權易真挑了挑眉,道:“所謂何事?”
中年男子思量了片刻,開口說道:“裴龍國與我國邊界有所異動,裴龍國計程車兵有大舉往邊界壓境的趨勢。有人表奏,陛下這才讓將軍過去一趟。”
權易真眼眸一轉,憊懶的說道:“這實在是要扶了陛下的意了。我重傷未愈怎能上得了戰場,你還是恢復來人,就說這次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中年男子躊躇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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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嫋嫋,雅靜坐在桌前,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點頭道:“信陽毛尖,很不錯的茶。”
得到雅靜的讚譽,香寒躊躇著要不要把這茶葉的由來告訴雅靜。
說,怕雅靜又把茶葉給扔了;不說,怕雅靜知道了之後會責罵自己。
一時之間香寒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雅靜這茶葉是從權易真那裡送來的。
雅靜一轉頭,正巧看見香寒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不由出聲問道:“是不是有什麼是要告訴我?”
“沒沒有。”香寒驚慌的低下頭。
雅靜嘴角一勾,笑道:“到底有什麼事,你就說。若是讓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被雅靜這麼一嚇,香寒立即說道:“娘娘,您喝的這茶葉,是是權將軍送來的。”
吃驚的看著手上的杯子,雅靜心中沒有來的惱火起來:“為什麼不早說!”
“將軍說了,您要是再把茶葉扔了,他就殺了那些進貢茶葉的大臣。”香寒也苦著一張臉說道。
我扔茶葉,他就殺人!這權易真擺明了就是威脅!可是可是自己居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在清珉,權易真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他的一句話完全就可以主宰一個人的生死。
自己惹火了他,被關押不要緊,可是這些運送茶葉的大臣,未免太冤枉了一點。
“將軍說,皇后不喜 歡'炫。書。網'這茶葉,一定是這茶葉不好。這些官員敢拿不好的茶葉來充數,理應斬首示眾,發配邊疆。”香寒將權易真的話原模原樣的講了一遍,聽得雅靜似乎是要捏碎了手中的茶盞。
雅靜努力壓下內心的怒火,冷聲道:“將他送來所有的茶葉一次性給我全泡了。今天,本宮要喝濃茶!”
濃茶!
可濃茶也不是這麼喝法啊!
一次性把四五斤茶葉全泡了,這樣的茶到底喝的是茶水還是茶葉啊!
見香寒還呆愣在原地,雅靜蹙眉道:“還不快去泡茶!”
“是是。”第一次見到發火的雅靜,也是第一次在雅靜的口中說出“本宮”兩個字。看來這一次,娘娘真的是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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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龍椅上第五白易疲憊的靠在上面,一手撐著額頭,一手翻開奏章迅速閱讀起來。
“陛下。”門外傳來貼身太監海安的聲音。
“進來。”第五白易扔下手中的奏章,疲倦的說道。
海安聽見第五白易讓自己進去,於是躬身走進議政殿,跪倒在地:“奴才參見皇上。”
“行了行了,起來吧!”第五白易有些不耐地說道,見進來的只有海安一人,於是問道:“權易真呢?他怎麼沒來?”
海安偷瞧了一眼滿臉憊色的第五白易,思量著該如何開口。
見海安猶豫著不敢說,第五白易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冷聲道:“是他不肯來!”
海安見第五白易猜中了,便說道:“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