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將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除去。
燁華如此,摩琴也如此。
她恨他。
卻更恨自己的沒用!
脆弱的不堪一擊,只知道多在燁華的羽翼下不會成長的雛鳥。
雅靜的手狠狠地抓緊了土裡,磨破了皮,切了肉,鈍了骨。可是就這樣的傷痛,也不及心理傷痛的千分之一。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雅靜拿過了不知道是誰放在邊上的長槍,單手一用力,直接蕭曲了槍頭,把槍身當做柺杖使用。
有了在前面探路的柺杖,一遇到什麼坑坑洞洞雅靜就可以躲了過去。
雅靜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內心,不停地告訴自己往前走,不回頭。
這樣的場景,沒有落到權易真的眼中,卻落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眼裡。
一身破敗的衣衫,也不知道有幾個洞了。數不清的汙漬幾乎染得衣服認不出原有的顏色。一頭凌亂的發,夾雜了幾根稻草與落葉。蠟黃的臉,已經沒有當初的嬌嫩與白皙。
從前的纖纖玉手也在時間的流逝中變成了佈滿傷痕與老繭的手。原本勾人的雙眸滿含了妒忌與仇恨的光,牢牢地盯住那個在朝陽中拿著柺杖一瘸一拐的白衣女子。
這般容貌就算她的眼睛沒有失明,也是在也認不出她來了。一年半的時間,讓她從驕傲的家人子,變成了低三下四,人盡可夫的軍妓。雅靜啊雅靜,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賜!
“你在看什麼?”仇恨激烈的思緒被人打斷了,來者卻是一名比她更加糟亂的波斯女人。
波斯女人曾今擁有白若凝脂的肌膚,如今卻是乾巴巴的緊貼在骨頭上。從前翠綠色如同湖泊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澤。在無情的歲月裡,和充當軍妓的蹂躪中,原本金色柔軟的頭髮,卻變成了深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