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違朝綱?”權易真嗤笑,譏誚的看著權亞楠:“若我是有違朝綱,那你明知雅靜是你生生母親,卻還要做出苟且之事,那你不是比我更加不知廉恥?”
聽到權易真的話,司徒流箏在邊上不住汗顏:真是常見後浪推前浪啊!
“你為了平復自己的痛苦,意圖把靜兒也拉進阿鼻地獄。但你可知,靜兒早就已經活在我為她建造的地獄之中。她是隻屬於我的太陽,論誰都沒有資格將她從我身邊帶走。誰要是敢試試,我不介意把他真的送入地獄。”權易真冷笑,繼而有狂妄的說道:“這世間沒有人可以給靜兒帶來痛苦,只有我。這世間也沒有人可一個她帶來歡笑,也只有我。我不需要她的眼裡還有別人的存在。她的眼裡、心裡,只要有我就夠了。”
“像你這種妄圖插手介於我與靜兒之間的,就算是我與靜兒的孩子,我毅然不會手下留情。”權易真伸手,邊上的侍衛盡職的將明晃晃的鋼刀交到權易真手中。而此時,雨下的越發的大了。
“原本我是不打算殺了你的,畢竟我看得出雅靜還是很在乎你的。最起碼要動手,也要等過些時日。只是你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將主意打在靜兒身上。”權易真手握著鋼刀,微笑著看著碩大的雨滴在清冷的刀面上濺起雨花:“而我,又怎麼能夠容忍像你這樣子的存在呢!”
看著步步逼近的權易真,權亞楠忽而仰天哈哈大笑,任由雨水打落在自己臉上生疼生疼。轉而又低下頭看著權易真,憐憫的說道:“其實在強勢的平陽公,哪怕是手握兵權,掌管整個天下,也害怕有比你更優秀的人把雅靜搶走吧!”
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但步子明顯的頓了一下。由於雨勢太大,眾人也沒有看清權易真此刻的神情。只知他在笑,笑得依舊,絲毫未變。
“你這樣處心積慮的將她推上高位,將她與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