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眉頭微皺,目光雖然沒有看向皇貴妃,可眼中卻還是極快地閃過一絲不悅,皇貴妃剛才瞪他的那一眼他不是沒感覺到,只不過,他之所以帶著那麼多人過來,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的。這女人,還沒弄清楚事情的緣由,就給他臉色看,還真當自己是她手下那些人啊?
凌璟的唇角勾著邪肆的弧度,淡紫色的眸瞳中,閃爍著玩味的幽光,毫不掩飾地看著皇貴妃,眼中的森冷銳利,卻讓皇貴妃避開了雙眼,不敢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皇貴妃娘娘,咱們繼續吧。你召喚出了你的獸寵,正好,明月的小白也來了,咱們兩比試之時,正好也讓清鴻和小白比一比。我這小白平日裡自大得很,總以為它自己是這天底下最厲害最帥氣的獸寵,今兒個你可得讓清鴻讓它好好看看,天外有天,獸寵外有獸寵,比起小白厲害的獸寵,並不是沒有的。”
明月的話說得很禮貌客氣,可聽在眾人耳中,特別是聽在皇貴妃耳中,卻覺得刺耳無比,瞧她臉上的得意,諸葛明月她這根本就是在說她的獸寵很厲害,諷刺自己的獸寵不如她的。
小白聽到明月的話,不滿是嗚咽兩聲,這女人,比起自大,自己哪裡比得過她?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它當初是多麼單純啊,還不是因為跟了這個女人和凌璟那個BT的男人,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雖然它對現在的自己挺滿意的,可這女人就不能說得好聽一點?
接下來的比試,就算她沐菲兒不想繼續,也不行了。眼前的形勢,就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樣,她和諸葛明月的比試,勢必要繼續進行的。
“清鴻,你可聽到諸葛小姐的話了,待會可一定要好好和小白切磋切磋,不過這只是比試,所以,你可一定不能傷了小白。”
皇貴妃的話好像在提醒清鴻別傷了小白,其實她何嘗不是在提醒明月和小白,這只是比試,可不能傷了人。
明月對於皇貴妃和清鴻說的話不置可否地笑著,既然要動手,受傷在所難免,更何況,她的本意就是要讓皇貴妃受傷。
看著諸葛明月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神情,皇貴妃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如果是其他人,她早就將肚子裡的氣撒在她們身上,可眼前的人是諸葛明月,一個與自己相比,城府更深,能力或許更強大的女人,她才不得不將那一身的怒氣忍著。
“皇貴妃娘娘請!”然緊的有時。1ck6C。
明月勾著唇角,朝皇貴妃擺了個邀請的手勢,這個女人,脾氣還真大,本來在這宮裡沉浮了這麼多年,她應該早就學會控制自己的脾氣才是,如今看來,也不知道是自己太過邪惡,還是這皇貴妃的忍功不到家。
面對諸葛明月玩味甚至帶著戲弄的目光,皇貴妃此時已是周身的煞氣,眼中濃濃的殺氣閃過,使得她那張妝容精緻的臉,籠罩著一層冰寒的冷光,此時的她,哪裡還是那尊貴優雅的皇貴妃?分明就是一個嗜血的惡魔,眼瞳中摒射出濃烈的冷戾,彷彿明月與她有著多麼深的仇恨似的。
“那本宮就不客氣了!”
皇貴妃話音一落,便拭身而上,手中的利劍竟是快速地挽起層層劍影,那密密的劍影在她與明月的上空,籠罩成一成密密麻麻的劍網,最後,她手裡的劍竟是以著凌厲的氣勢,脫手而出,朝明月射了過去。
那射出的利劍竟好似有靈魂一般,明月飛躍避開之後,竟然緊跟在她的身後,緊隨而至。
明月臉色一沉,想不到這皇貴妃竟然也會這凌空御劍之術,她這一柄寶劍本就是極其的鋒利冷芒,僅僅是被劍氣所傷,傷勢也會極其的嚴重,如果被劍身刺到,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也極有可能會令人丟了性命,因著皇貴妃的寶劍如果將人的身體劃破,出了血,那寶劍嚐到血腥之味後,皇貴妃的御劍之術所施展出的威力會更大,到時候想要擺脫緊隨身後的長劍,就更難了。
冷冽的眸瞳中閃過一道冷厲的寒芒,明月忽地往上高高竄起,在那長劍與她拉開了稍長的距離之後,她飛快地轉身,身上的腰帶如同一道白光般,直直朝那緊跟在她身後的長劍射了過去。直迎上皇貴妃的長劍,白色的腰帶和長劍皆帶著強大的煞氣,“叮”的一聲,腰帶撞擊長劍之時,竟是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不過是一根軟綿綿的毫無力量的腰帶,竟能被諸葛明月使得如同兵器一般堅硬,眾人皆是被腰帶撞擊長劍之時發出的聲響驚住了。
這諸葛明月到底有多厲害,竟能把腰帶當成了堅硬銳利的兵器,如果人人都像她那樣,那進宮之時解下兵器的規矩,不過是多此一舉,根本就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