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喜城西張老爺家的小姐,為父也替你推了。這左相府的大小姐,才貌雙全,性子好,家世好,為父替你應了有何不妥?”
胡流風桃花眼角高高挑起,一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笑道:“父親即是如此關心兒子,就叫兒子自己做主罷。若是將來兒子看中個家中無財無勢的,父親莫要阻攔,兒子便承了父親的情。”
胡老爺臉色更是黑了幾分,怒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我胡海山的兒子,堂堂四品大員的獨生子,豈能娶一個寒門小戶的兒媳婦!”
胡流風怪叫一聲,嘲笑道:“這麼說來,父親應了左相,怕不是為了兒子,是為了自己的前程吧。”
說著又倒了一杯酒,正欲遞到嘴邊,胡老爺被他這副模樣氣得混身發抖,一把將那酒杯奪了過去,摔到地上。
胡流風臉色一變,整了整衣衫,從書案後走出來:“父親下一步莫不是還要把兒子趕出家門?”
胡老爺氣得吹鬍子瞪眼,偏偏又不知如何發作,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出了門。
胡流風目前胡老爺的身影離去,神色不明的坐了半晌,這才招來小魚兒,叫他準備熱水沐浴更衣。
出了浴房門,胡流風抬頭望天,哈了一聲道:“天氣如此之好,本公子出去去。”說著大步離去。
小魚兒一臉莫名其妙的盯著少爺遠去的背影,抓抓頭,轉身回去收拾。
胡流風出了二門,上了馬車,吩咐了一句,去宏遠寺。
車伕恭敬的應了聲是,甩起馬鞭,駕著馬車一溜煙兒的出了胡府。馬車剛出了城西門,胡流風挑起車簾,伸出頭來,吩咐道:“改道去嶽府!”
車伕心裡納悶,這都出了西城門了,嶽府可是在城東呢,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