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鳥對於獅虎獸來說很難捕捉,因為獅虎獸體型龐大,在樹林中週轉不靈,抓不到鳥就算了,倒黴的還會被炙鳥抓雞爪啄幾口,一般得幾人聯手圍剿才能捕到,就連嚴澤以前一個人也沒有百分百有把握能抓住。
不過現在他現在很輕易的就捕捉到了,事實上不止炙鳥,很多以前覺得不好抓的獵物他都能輕易捉住。
嚴澤這樣的獵捕能力對森林生活的獸人來說不難達到,但獅虎獸畢竟是草原獸人,就算經歷了幾代的時間後現在的獅虎獸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他們也不能在森林深處遊刃有餘的生活,只能在森林和草原中間地帶。
嚴澤在森林見識了許多種族的獸人,自然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只是能吃的東西多一些而已,能讓秦旨堯吃到更好吃的肉就是他最得意的地方。
嚴澤把湯燉上去,問:“再做點別的吃吧,還想吃什麼?”
秦旨堯覺得頭髮很黏膩,不時能聞到一股餿味,用手抓了抓,前面竟然還是是溼的,但他沒流汗啊。
秦旨堯有些疑惑,聞言道:“煮一鍋水吧,我想洗頭。”
嚴澤立即反對道:“不行,你才生完寶寶,彆著涼了,待會兒我給你舔一舔就好。”
秦旨堯插。進發絲裡的手頓住了,僵了數秒,嫌棄地抽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道:“不用了,快給我燒水吧,我頭髮短,很快就幹了。”
嚴澤有些受傷,卻也瞭解秦旨堯的習慣,只好點了點頭,乖乖地跑進屋拿鍋。
秦旨堯看了看周圍,發現山腳下一個人都沒有,看了會有一個人走出,是個雌性,他直徑走到水邊,喝了水就往回走。
是因為有人入侵的原因吧,現在部落的氛圍好像很沉悶呢,就他們一家還沒心沒肺的。
秦旨堯靠在嚴澤肩膀上問:“情況怎麼樣了?”
嚴澤說:“聽說今天死了十九個獅虎獸,最小的不到二十歲,還有三個是有伴侶的,族長暴怒,親自帶領族人殲滅他們了,不過好像沒追到,他們不知道逃哪裡去了。”
秦旨堯握住了嚴澤的手,他的手比嚴澤小太多也白太多,覆在嚴澤手背上更顯得幼小,連他自己看見了這有這種感覺。
秦旨堯收緊手,緊緊捏著嚴澤的手,悶悶地呼吸了幾次才問:“你怎麼沒去?今天不是你巡邏嗎?”
嚴澤低頭看著秦旨堯握著他的手,覺得好看得不可思議,聞言心裡一痛,反手抓住了秦旨堯的手,摟緊了秦旨堯沉聲道:“我該早點回來的,不,如果我沒和洺飛換班就好了。”嚴澤眉頭緊皺,眼底溢位仇恨的光芒:“如果沒換班,我一定不會讓他們輕易咬殺我們的族人。”
敢侵佔他們的土地,讓旨堯那麼傷心,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秦旨堯猛地睜大眼睛,用力抽回手,朝著嚴澤大吼:“你去送死嗎?你不是答應了我要好好的嗎,還說這些逞能的話,你要氣死我嗎?”
秦旨堯從沒對嚴澤發過火,這是第一次,也是秦旨堯近年來第一次對別人大吼。
嚴澤驚愣住,驚訝地看著秦旨堯,然後抱住秦旨堯,柔聲道:“好,我不逞能,打不過就跑。”打得過,那就另說了。
秦旨堯滿意地點點頭,悄悄在嚴澤身上蹭掉眼裡的淚水,說:“你怎麼和洺飛換班了?我見他受了很大的傷,真是過意不去。”
秦旨堯想起修斯之前說的有頭沒尾的話,會是他嗎?
嚴澤剛要說話,屋子裡傳來寶寶們哭嚎,秦旨堯推了推嚴澤道:“快去把寶寶抱來,他們一定看不見我們一定很不安。”
嚴澤應了聲就起身走進屋,出來時懷裡抱著一大窩嗷嗷直叫的寶寶,秦旨堯坐在地上都能看見其中一隻叫的時候長得極大的嘴巴,露出了粉紅的口腔,本來很可愛,只是嘴巴還是如同先前那般的短,不,毛幹了後好像更短了。
秦旨堯伸出雙臂接過孩子,以為他們餓了,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嚴澤,嚴澤說:“寶寶們在你睡覺時吃了一次,應該沒餓。”
“啊?哦。”秦旨堯的臉微微泛紅,故作自然地點了點頭,連忙轉移話題:“你為什麼和洺飛換班?他和你好像不是同一天負責巡視領地吧。”
嚴澤加了根柴,隨意地說:“他說後天要和修斯去哪裡玩,於是就跟要求換班,族長說我同意就行,我又因為”
這件事挺簡單,說起來又麻煩,嚴澤打了下腹稿,繼續道:“那些獅虎獸不是進了森林嗎?他們越界的人也是森林那一片地,森林的植物比這裡長的好,那一片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