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那紙封上面寫的字,卻是“明南親啟”。
這字跡卻也不是聽音的,但也不是付涵芳的,付涵芳的字跡他未見過,這字,卻是十二分的眼熟。
他立刻醒起,這是謝輕容的字跡。
他並不拆開,卻是先聞了一聞,自言自語道:“師姐的好習慣都沒有了。”
猶記得從前謝輕容,挑選花箋,玉指按在那一疊又一疊紙上,慎之又慎,其上濃濃厚厚的香氣,十分令人陶醉。
當真是太苦了她
69、月明南 。。。
的師姐,疲於逃命,失去了格調。
又美麗,又溫柔的師姐,總是很少相見,可是每一次見面,都深覺等待是值得的。
換作了是其他人,久而不見,總是覺得那人與記憶之中差得太遠;唯有謝輕容不會。
每一次見她,都覺比上一次更加美豔動人。
他戀戀不捨地,一雙眼裡皆是沉醉;反反覆覆地將這信的封皮看了又看,是捨不得拆開,最後將這之貼身放置,收了刀,撐起傘來,轉身自雨中離開。
“師姐,聽音師姐不是好人,以後我再也不要喜歡她”
“師姐,你現在在何處”
“師姐,誰欺負你,我就幫你殺了他”
“師姐”
“師姐”
月明南一個人呢喃自語,無人應答,風吹過來,似都要將他孤寂身影吹倒。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嘛大家放輕鬆,放輕鬆~
70
70、新春番外【一】 。。。
《番外一,老婆不在家》
“文先生,您太太吶?怎麼好久都沒見到啦?”
文廷玉對於這樣惡毒()而又做作的問候,每次都在心裡翻白眼,揮小刀,但是他從來不表現出來,只是笑嘻嘻地點頭,叫兒子喊“阿姨好叔叔好”等等等等,然後推一推眼鏡,說:“孃家有事兒,回孃家了回孃家了。”
文翰良也在旁邊幫腔:“她回舅舅家了,回舅舅家了!!”
文廷玉聽得直想抽他耳光,最後忍了氣,笑了兩聲,領著兒子進門了,剩下樓道里的鄰居們用好奇的目光目送這對父子遠去。
“說你這熊孩子,胡說什麼吶?!”
等關好了門,文廷玉怒斥文翰良去面壁。
文翰良站在牆角,很不甘心:“我又沒有說錯”
“難道你就不能說你媽回孃家了麼?”
“可謝輕容她就是跟舅舅跑了嘛!!”
文翰良這個孩子,麵皮上看著軟,其實很倔強,他已經吃了好多天的泡麵了,心情很不好,他老爹根本是虐待兒童!明明做得一手好菜,可是老婆不在,就整天寂寥地不願下廚。
這種把兒子不當兒子,只顧女人的男人,簡直比人渣都不如!奶奶說的!!
文廷玉倒抽一口涼氣:“什麼謝輕容?叫媽!”
“她不讓我叫!”
謝輕容可年輕了,人長得又美,嫩得跟能掐出水的小白菜一樣,最不喜歡人把她往老了叫,出門去有人叫她阿姨,她都能鬱悶上一整天!!
“我讓你叫就叫!”
文翰良嘀咕了兩句話,文廷玉沒聽清楚,又怒道:“好好說話,學什麼蚊子叫?!”
文翰良衝著牆壁翻了個白眼:“爸,我聽你的,可是你聽她的,最後還不是一樣——”
文廷玉的老臉稍微有點薄,立刻就漾起了可疑的微紅。
“不孝子!”
文廷玉說完,摔門走了。
文翰良等了五分鐘,他爸沒回來的動靜,施施然地離開了牆角,去給他奶奶打電話,就不用座機,就用他爸的手機,讓他到時候心疼話費心疼死!
“奶奶”
“我爸又抽抽了”
“咦?我沒有說媽媽跟舅舅跑了啊”
“好吧,我好像說了。”
“我為什麼打電話?我肚子餓啊!”
“什麼,奶奶在美容院要八點半才回家?”
“找我親媽?我媽在哪?什麼?奶奶也不知道?那我怎麼知道?”
“我去吃泡麵了,奶奶再見。”
文翰良掛了電話,憤憤地去開了飲水機的電源開關,然後從冰箱頂刨下一碗泡麵,五分鐘後,滿屋子都是康師傅紅燒牛肉麵的味道,讓人覺得怪香的,同時又有點噁心。
文翰良呼嚕呼嚕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