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吧?”
謝輕容反問:“你說呢?”
文翰良默然不語,然後第二日起,太醫就換了一個人。
現在這個倒年輕,文翰良問謝輕容:“母后現在覺得如何吶?”
謝輕容看他一眼,人很慵懶,說話也沒什麼力氣,輕飄飄地像是耳語:“之前的太醫去哪了?”
“自然是回京去。”
“原來沒死,我還以為自己怎樣都是禍國殃民的主。”
謝輕容年少時候讀那史上的故事,凡是絕色的女人,幾乎都是禍水,不死幾個人,彷彿都對不起那傳奇本身。
文翰良聽了,乾笑兩聲。
謝輕容看他一眼,又道:“你方才問什麼?”
文翰良以為她方才出神,沒有聽清楚,便將自己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謝輕容這時才點點頭。
“我覺得是好些。”
文翰良方舒了一口氣,謝輕容又道:“看起來像一個熟人哎,是不是有些像胡為庸?”
“咳!”
文翰良似乎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般,他立刻別過頭去,半晌了,才轉過臉來。
好一張沉穩的臉孔。
“母后,這樣的玩笑不好笑。”
謝輕容卻是輕輕一哂。
“太子啊,你以前笑是假的,還是這樣的臉是假的?”
她這麼說著,又對太子的面目仔細審視起來,有一瞬間文翰良似乎覺得她要伸出手來,觸碰他的臉,就同以前一樣。
可是謝輕容並沒有,她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幾眼,立刻就露出失去了興趣的表情。
“我累了,我要休困。”
她看上去確實十分無聊。
太子只好退了出去,一面走,一面察覺到自己內心隱隱不甘心的情緒。
他按住胸口,悶痛不止。
“夠了!”
文翰良如此對自己道。
謝輕容很愉快地在第二日發現,替她問診的太醫又換了一個。
這次的這個,相貌平平,說話還結巴,兩眼都不敢直視她,有趣極了。
但是更有趣的是太子。
那樣哀怨,迷惘的眼神,看了十分解氣。
文翰良看見她半依在床邊,雖然是滿臉蒼白,不見血色,卻笑得開心,不由得嘆氣:“母后喜歡這樣的小把戲嗎?”
謝輕容道:“太子,你第一天知道你的母后嗎?”
文翰良不禁又去按住胸口,那裡面似是有什麼怪獸在悸動著,引發深埋心底的不安。
“太子若是不舒服,去請太醫瞧瞧好了。”
謝輕容一眼
65、歸 。。。
便看穿,可是文翰良搖了搖頭。
彼此沉默了一會,文翰良試探般地又道:“母后,如果你說舅舅在”
謝輕容打斷他:“太子,我不會信你。”
她心裡雖早知有這麼一日,但當真的發生,她少不得會惱恨,想著這個孩子再說的任何一個字,她都不會再信了。
原以為他會覺得尷尬,可文翰良卻是立刻轉了話題,再次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