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廷玉咳了一聲:“哭也沒用。”
“真的?”謝輕容哽咽了一聲。
“真的。”
討教還價似乎也是不會有用的,謝輕容決定不必講理,也不必找藉口:“我不想喝,太醫說我好好的。”
“哪個太醫說的?”
謝輕容沒有回答。
文廷玉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怎麼還這麼瘦?”語氣惋惜得很,好像謝輕容不是個胖子全是他的過錯。
“胡太醫說的,所以說我不必吃藥。”
“胡太醫大約也說,要你把張院判的藥吃完。”
謝輕容用古怪的眼神看他:“皇上怎麼什麼都知道?是不是派了人守在我這裡,日夜監視”她頓了頓:“皇上,這可有損天家威儀。”
文廷玉的臉色沒什麼變化,仍舊笑眯眯地:“怎麼講?”
謝輕容白著臉道:“本宮說話吃飯,他要看著也無
5、說好了不咬人 。。。
妨;可是本宮沐浴更衣他也看得?”
這話說得文廷玉也白了臉,他半晌才道:“皇后想多了,朕只是因為看到這藥還在,所以推測幾句罷了。”
說完,他又道:“皇后不要岔開話題,來,把藥喝了。”
謝輕容的臉色漸漸危險起來,大有再逼我我就滾在地上撒潑耍賴的樣子,文廷玉卻不退讓。
果然謝輕容的表情沮喪起來,她張了張嘴,又緊緊閉上,半晌才道:“不想喝呀”
文廷玉見她這樣,深覺她失憶一事亦有妙處,至少這樣認真耍賴撒嬌的神情,已有好些年未曾見到。
他計上心頭,笑彎了眼:“這樣灌下去是沒意思,不如換種喝法。”
謝輕容睜大眼睛看著他喝了一口藥下去,放下藥碗,然後飛快地吻住她的唇。
滿嘴都是藥味。
謝輕容微微地合著眼,她不喜歡這苦味,於是怎麼都不肯吞。
文廷玉倒也不急,藥汁在二人口中推來讓去,周身的氣息與藥一樣,從溫熱變得火熱。
喝藥變成了索吻,這樣可不大方便,文廷玉飛快地出手,將謝輕容的鼻子一捏,另一隻手緊緊地錮住她的細腰。
謝輕容掙脫不開,覺得那隻手慢慢摩挲在她腰側,每動作一下她便癢癢得想笑。
鼻子不能呼吸,她只好要張嘴,結果被文廷玉得逞,一大口藥全部吞了下去,嗆得她淚眼朦朧。
文廷玉卻笑得高興,放開了捏著她鼻子的手,覺得她皺著一張臉也十分可愛。
還沒待她順完氣,又被文廷玉捏住下巴一口藥灌了進來,這次謝輕容乾脆不掙扎,乖乖吞了藥;她見文廷玉又要喂她,忙伸手道:“我自己來。”
文廷玉倒也不堅持,把藥碗遞給她。
謝輕容自己喝藥又不老實,剩了一口藥怎麼都不肯喝,硬說是藥涼了。
文廷玉微微笑:“不喝也無妨。”
謝輕容剛才喝藥喝得急,嘴角沾了些藥汁,現在綠袖不在,沒人替她抹掉,只好自己伸手去抹,誰料到手伸出一半,又被文廷玉擒住。
文廷玉坐在她身前,勾著她的下巴,把那點藥汁一點一點地舔去,卻見謝輕容笑了。
“笑什麼?”
謝輕容道:“癢”說完見文廷玉還看著她,又笑:“你喜歡自討苦吃。”
她是不喜歡吃藥的,文廷玉是不必吃藥的,結果一碗藥兩個人都吃到了。
文廷玉看道她笑,伸出手去把簾帳拉下。
謝輕容眨巴著眼睛,躲開他的手。
“做什麼?”
饒是這個時候,文廷玉還是冷靜提問。
謝輕容扮了個鬼臉,轉眼便被推倒。
剛才掙扎的時候,她的衣衫褪開了一些,那鎖骨處肌膚比她所著的上造綢緞還要光膩。
她剛才一定沐浴過,文廷玉這樣想著,吻她肌膚一下,就覺得自面板
5、說好了不咬人 。。。
上傳來淡淡的香味,那是宮中貴人們淨身時候,慣常放在浴桶裡的某種香草,清甜的味道,再沒人比她更襯這香氣。
用牙齒將內衫上的繩結拉開,衣衫搬褪得恰好。
文廷玉笑眯眯地又吻她的唇,這次舌尖靈活地在她口中徘徊,像是要確認這是被自己所佔有的領地一般,然後勾住謝輕容無處可逃的舌,輕輕咬了一下,並不太痛,卻引得謝輕容要將他推開。
文廷玉把她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