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來做什麼?”
一同長大,沒有旁人,他們都是如此肆無忌憚地叫著對方的小名。
見她笑靨如花,文廷玉拉了她的手。
“我要帶你走——”
謝輕容先是一愣,然後掙脫開來。
她面上的表情,自微笑變作了冰冷。
“你是要做什麼?”
文廷玉是怒,也是急,便又要拉她的手:“不走做什麼?你要入宮做太子妃麼?”
謝輕容將手往身後一背。
文廷玉不解。
“不做太子妃?給你做恭親王妃麼?”謝輕容的眼,是在看前方,不是看他:“阿玉我問你,太子妃跟親王妃,哪個大?”
這問題,就像他們當年站在一處,文廷玉也疑惑,是謝輕容的哥哥官大些,還是他的哥哥官大些。
“你走吧”
文廷玉不願走,若走了,便當真什麼都沒有了。
謝輕容的手按在劍上:“你不走,是要我趕你走麼?從小兒,你打贏過我麼?”
文廷玉一瞬間臉便
36、素翎 。。。
紅了。
從來光明正大學習各樣武藝的男兒,竟不如她這個四處偷招的姑娘家,當真怪事。
文廷玉還要說話,卻覺她的目光是那樣柔和堅定,與往日不同;文廷玉忽覺有異,背過身去,只見謝輕汶立在廊子那頭,正定定地往他們的方向望。
那目光,是冷漠,亦是殺機。
被這樣的人物盯著,文廷玉寒毛直豎。
謝輕容道:“還不去?”
說完,推了他一把,自己款款地朝謝輕汶走了過去。
而文廷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旁邊看著。
謝輕汶的眼中,只有謝輕容一人而已,她走過去,他便拉了她的手去了。
“呵”
想起謝輕汶,文廷玉覺得頭痛得要命。
清冷的雨聲,並不能平復心情,更添煩憂,文廷玉只覺自己站不住,便往龍椅上坐下。
倚著冰冷的扶手,文廷玉恨得咬牙。
謝輕汶
謝輕汶
謝家受的是皇恩,他卻要謀反。
而謀反的因由,不為江山,只為謝輕容一人。
昔年潼親王言辭激烈,指謝輕容不僅是個禍水,更是妖孽,謝家之人,心存異心,留此人在府,疑為前朝餘孽,有心復國。
此話其實並不假,但他為保謝輕容,皆一一拂回,暗中架空潼親王之勢,引得朝中老臣不滿。
若是讓眾人知道,謝輕汶反叛之因,他更是保不住謝輕容。
而在太后面前,寧可由他擔了弒兄虛名,也絕不肯讓人知道,殺先皇之人,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