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周身奇經八脈大開,是最虛弱的時候,有點像小說裡高手閉關,千萬不能讓他見了天日,尤其在秦朝這麼落後地地方,我更不敢大意,於是下了死命令不許包子亂動,屋裡遍點火盆,以包子的個效能待到現在也算奇蹟了,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她現在並不孤獨我進來的時候她正把小不該的手含在嘴裡逗他玩呢,小傢伙過了這麼幾天,面板上的褶皺已經完全舒展,白皙得讓人不忍卒讀,醒著的時候就瞪著眼睛望天,目光灼灼,像個哲人,睡著的時候也像是在思考民生大計,非常搞笑,不過這倒跟他的身份很相符,這小子這幾天認地幾個乾爹乾媽都是重量級人物,封在他頭上地爵位官銜“罄竹難書”,就算他從現在思考也夠他忙的。
包子逗了一會不該,見“罄竹難書”不怎麼理他,舊性復發,嘆道:“你說他什麼時候才能滿地跑著氣我呀?”
我鬱悶道:“就怕你是和他一起瘋地那個人,到時候就是你倆滿地跑著氣我了。”
包子篤定道:“不能,怎麼說我也是當媽的,個人形象還是要顧及的。”
我說:“那我們爺倆滿地跑著氣你?”
包子哈哈笑道:“對了,孩子長大以後咱倆得分個紅臉白臉吧,不能都慣著,也不能都虐待。”
我無語,我覺得這孩子有倆人虐待著都未必夠,都說現在的孩子難管,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這四件套就得給你慣壞了,幸好三個月以後兵道就關了,要不然就我們家不該認的那堆乾爹,隨便每人慣他幾個壞毛病,這孩子就萬萬要不得了
我從包子屋裡轉出來,見秦始皇他們幾個正在另一間屋裡偷偷摸摸地商量什麼,我走進去,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我心中暗笑,過去拉個凳子坐下,故意問:“陛下們聊什麼呢?”
幾人面面相覷,均是嘿然無語,沉默了一會,脾氣比較急的趙匡胤率先道:“咱們就跟他說了怕什麼,小強又不是外人。”
李世民打著哈哈道:“其實也沒什麼。”
我看了一眼對面屋裡正和呂后閒聊的武則天,笑道:“李哥是不是巴不得把嫂子留在嬴哥這算了?”
李世民嘿嘿笑道:“說實話我是這麼想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
我清了清嗓子道:“那我也實話跟大家說了吧,三個月以後天道將恢復平靜,到時候在座的哥哥們就不用再顧忌歷史了,換句話說,自主權又回到你們手裡,你們可以再真正當一回皇帝了。”
幾個人再次交換個眼神,都顯得有點不可置信。李世民訝異道:“你說的是真地?怎麼不早告訴我們?”
我說:“我也剛知道不長時間,本來是想等劉邦在的時候一塊跟你們說呢。”
趙匡胤點著桌子道:“這麼說世民兄現在可以殺武則天了?”
李士民白了他一眼道:“誰說我一定要殺媚娘了?”
趙匡胤道:“我只是打個比方嘛。”
朱元璋浪笑兩聲道:“既然武則天不用再當女皇那就不是武則天了,剩下的嘛,就看世民兄以後怎麼調教了,嘿嘿。”
我對李世民說:“李哥,嫂子治理國家其實也很有一套的。以前她幹了一屆皇帝雖然兢兢業業的。也沒落多少好名聲,既然你也不想讓她幹那就好好開導,至少別殺她。”
李世民道:“我本來也沒想殺她。”
我又看看朱元璋,不等我說話。朱元璋攤手道:“我也沒想再殺徐達他們,殺他們多簡單吶,要是那樣我也不用來開這個會了,事實上這幫老兄弟跟我是真有感情的,當初我殺他們也不是怕他們自己造反哎,說這些沒用。”朱元璋用難得認真地口氣說,“做錯事難受,更可怕地是明知是錯事還得去做。我是真不想重蹈覆轍啊!”
趙匡胤手裡環著酒杯看看朱元璋,沒說話。朱元璋卻明白他的意思。不屑道:“甭看我,我就不信沒有比你的杯酒釋兵權更好的法子。”
我嘆道:“看來這裡就數趙哥煩心事最少。”
李世民道:“不見得吧。”說著他捅捅趙匡胤道,“誒老趙我問你,那個燭影斧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匡胤臉色微變道:“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我奇道:“什麼燭影斧聲?”
李世民道:“老趙上輩子駕崩當晚,有人看見他弟弟趙光義在他屋裡,在火燭地影子裡,響起了斧頭鑿東西的聲音,所以後人懷疑老趙的死不大正常”
我寒了一個道:“親兄弟不至於自相殘殺吧?”
李世民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