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個痞子的拳頭後知後覺地打空了,“啪”,馬上變成植物人。
這時。極其怪異的一幕忽然上演了,只見趙白臉往下貓了貓腰,然後噌一下跳了一尺多高,我正在莫名其妙地時候,一個痞子地掃趟腿間不容髮地從趙白臉的身下掃過
知道為什麼怪異了吧?
正常的情況下,甲使一個掃趟腿,乙跟著跳起閃過,這並沒什麼希奇。可現在地情況是:甲還好端端的站著。乙突然跳了起來,然後像為了配合乙似的甲才使了一個掃趟腿,就像是兩個拙劣的武打演員在拍戲。
可趙白臉和那個痞子顯然是不認識的,那就只有一個解釋:那痞子剛想到用這一招還沒用的時候。就被我們地趙傻子覺察到了
恐怖啊!
我傻站著看了一會又發現了一件事情:趙白臉之所以慢騰騰的那是因為他的身體格外虛弱,這些混混任意一個都比他強壯得多。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幾乎把他當成了一個幽靈嗎?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對方要用什麼招,他根本連一拳也躲不過。
可是子彈再快,不會拐彎,如果我在你開槍前就知道你的想法,你這輩子也別想打中我。
同樣的道理,儘管趙白臉動作慢得像個腦血栓患者,但他未著一拳一腳,不過就算如此他的體力也明顯下降了,剛才兩拍子就能把一個人抽暈,現在得需要四下五下甚至更多,到後來他的拍子已經不能對人構成威脅了。那些開始被他打過地人暈頭轉向地在院子裡深一腳淺一腳地亂撞,一但跌倒就此趴下,昏了過去。
但那已經足夠了,在他報銷掉六七個人之後,荊軻神威大發,一拳一腳就能打趴下一個,就算如此,找上荊軻的人還是比趙白臉那邊多。很簡單,一個身披堅執銳的將軍,他敢於獨自面對千軍萬馬,可是他很難有勇氣面對一個端著屎盆子的潑婦——趙白臉地武器實在太噁心了。
這時終於有幾個混混想起從旁邊撿起了棍子,看來他們對這場混戰有些準備不足,他們這一下反倒提醒了荊軻,二傻見有人抄著棍子衝上來了,左右看了看,摸起鍋臺上的勺子,當兩條棍子劈頭砸下來時,二傻順手一揮勺子,兩根棍子齊刷刷被砍斷了
剩下地幾個痞子心膽俱寒,都呆在了當地,小六大喊:“三兒,去叫人!”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幾個二混子還有預備役,如果再來這麼十幾二十號那是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了。我眼瞅著那個叫三兒的痞子半個身子已經跑了出去,忽然慘叫一聲抱著頭又跌了回來,從門裡,劉邦手裡拎著條桌腿子慢悠悠地逛了回來,原來這小子根本沒走,一直在門口觀望來著。
三兒跌跌撞撞地剛爬起來,從劉邦身後猛的跳出一員悍將,雙手捧一奇形怪狀細長之物,頻頻往三兒頭上掄著,邊罵道:“讓你訛老孃的錢,讓你叫人”正是劉邦的民間姘頭黑寡婦郭天鳳,瞬時之間三兒的頭上就起了一排排小包,黑寡婦解恨畢,把手上的武器往腳上一蹬,原來是一隻高跟鞋。
這下,本來也再沒幾個能打的混混徹底絕望了,他們一起跳開,喊著:“我們不打了。”讓我哭笑不得的是小六居然也在裡面,我先看了看二傻,他的衣服已經碎在了身上,不過人還好,最慘的是被他頂到鍋裡那位,凡是裸露在外面的部位都被煮得白裡透紅,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現在在牆角那抻著褲子抹眼淚兒呢。
我來到小六跟前,問他:“不打了?”
他使勁點頭。
我一腳踹在他小肚子上:“早幹嘛去了?”我又衝那幾個痞子一舉包,嚇得他們急忙蹲下。
荊軻有點生氣地
白臉眼前,抓著他的肩膀說:“我等了你那麼久,你呢?”
趙白臉握著蒼蠅拍做了插劍還鞘的動作。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等我”
我也不知道這兩個傻子在說什麼。我說:“咱走吧。”
劉邦衝我搖了搖頭,然後笑眯眯地走到小六跟前,說:“你為難我。是誰指使地?”
他這一句話立刻提醒了我,按劉邦說地,他和小六平時一直玩得不錯,可為什麼今天突然變臉,表面上是輸急了想訛回來,可為了區區2000塊錢值得他們這麼做嗎?
小六堪堪爬起。捂著肚子勉強笑道:“劉哥,我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劉邦一桌腿把小六砸倒在地上,頭上的血迅速把小六的白頭髮染紅,流在地上,像小蛇一樣躥著。劉邦拄著棒子,依舊笑眯眯地說:“現在玩笑開過了,說吧,是誰?”
我寒了一個。想不到劉邦翻起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