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吧。”
我愈加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好期期艾艾地說:“我這還有比賽呢”
沒想到這老傢伙很乾脆地說:“反正也用不著你,跟我走吧。”
“您身為組委會主席和評委,這麼說是不是對我們的對手有失公允?”
主席笑著拍了我一把:“少廢話,就說我特批的,你們可以只4人比賽。”我覺察出來了,他這一掌不輕不重暗含警告。我只好苦著臉把剛穿上的防護服扒在地下,說:“那走吧——”
林沖道:“小蕭領隊,我們的比賽怎麼打?”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問該輸還是該贏,隨著比賽到了尾聲,好漢們也迫不及待起來,絲毫不用懷疑如果今天結束比賽他們明天就會一起出現在開往梁山的地鐵上。
問題是我該怎麼說,當著主席的面說“能輸就輸吧”還是說“該贏就贏吧”?
我只能很隱晦地說:“還是按原計劃。”
林沖點頭:“明白了。”
主席臨走還不忘跟好漢們打了招呼,不得不說這老頭確實沒什麼架子。
可是一出門他的臉就變了,揹著手在前面一聲不吭地帶路,我只能忐忑地跟在他後面,我們揀小徑又來到上次和一幫掌門人見面的屋子裡,其4評委都已經去觀賽了,只有一個小年輕在打掃衛生。
主席習慣性地端起他的玻璃茶杯,回過頭對我笑了笑,說:“坐吧蕭領隊,找你來就是閒聊,不要想太多。”
外面還有我的比賽,他身為組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