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到底是不是虞姬?”
項羽坐在路邊上。居然掏出一包煙來點了一根,他低著頭說:“小強,我們可能做錯事了。”
我從沒見他這麼沮喪過,驚道:“張冰真的不是虞姬?”
項羽慢慢搖頭:“我不知道。身形樣貌、習慣語調都是阿虞,可是她完全不記得我是誰了。”
“那又怎樣?”
項羽問我:“你想過沒有。如果一個女人和包子一模一樣,但她卻不認得你了,不再纏你,見了你客客氣氣的,你會是什麼感覺?”
我一揮手:“得了吧,哪有這樣的好事?”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蕭讓說的那句話,樣子再像,此人終究非彼人,張冰——或許真的只是個巧合罷了。”
“可她現在不是很喜歡你嗎?”
“那或許是另一個巧合,你讓我一年以後怎麼辦?”
我說:“那不對呀,就算張冰十足十是虞姬,她也記得你是誰了,可你照樣得面對這一年後的分別,那時候你怎麼辦?”
項羽淡淡笑道:“我和阿虞,都可以輕易地為對方去死,如果是真的阿虞,她跟我走也好,或者她覺得在這個世界還有沒完成地責任繼續留下來也好,我們都不會有遺憾。”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不會在走之前把張冰掐死吧?她們藝術系的女生因愛成恨的事到是特別多。”
項羽瞪了我一眼說:“別開這種玩笑,我不是正在後悔發愁嗎?一年以後我不聲不響地消失了張冰會怎麼想?我從沒想過要傷害她,所以我現在只能慢慢疏遠她。”
我叫道:“張冰可是我們群策群力幫你泡上的,你就這麼糟蹋我們地勞動成果啊?”
項羽苦澀道:“我以前從沒想過記憶是如此重要,其實一份記憶就代表著一個人。”
我說:“你這麼做對張冰公平嗎?”
“正是為了公平我才這麼做的,張冰沒有義務為我做地錯事承擔痛苦,我這樣做是為了贖罪,再說,要不這樣對虞姬公平嗎?”
最後我嘆了一口氣,總結道:“你說說你圖個啥,穿了2000跑到現代就為拍倫理片來了。”
回到賓館,扈三娘正在揪住段景住猛打,原因很簡單:我們這次單賽32進16的抽籤中抽了一個大烏龍,扈》~
黑山老妖扈三孃的意思很明確,就是想讓段景住主動退出比賽,這樣還能節省不少體力留著和媛會合,而一向沒啥地位的段景住這次不知中了什麼邪,非要堅持到底,我也知道,這次比賽段景住是最用心的一個,從第一場開始他就總結不少比賽經驗,還偷偷摸摸在小本上記了不少,所以小段同學雖然功夫不行,但要打規則賽還是相當有實力的。他這麼做,無非是小么弟想引起哥哥們的重視罷了。
可扈三娘怎麼能知道段景住那顆受過《藍色生死戀》薰陶的敏感的心,她一聽說段景住不同意攆著就打,段景住哪裡是三姐的對手,被趕得上躥下跳,一邊大喊:“我要去組委會投訴你!說你賽前騷擾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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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一邊追他,一邊拿起手邊的東西丟段景住,大叫:“今兒你要能全活著走出這屋我跟你姓,非把你腿給你折不可。”張順笑道:“三妹,你要跟了段兄弟綽號可就得改改了。”阮小二介面道:“段兄弟是金毛犬,三妹以後就叫沒毛犬。”阮小五鄙夷道:“有文化沒文化,沒頭髮叫沒毛犬啊?”眾人齊問:“那你說叫什麼?”
阮小五得意道:“叫禿頭犬”
眾人:“切!”
電視裡的杜丘冷冷說:“高倉不是跳下去了,堂塔也跳下去了,你到是跳啊!”段景住以為有人給自己出主意呢,邊跑邊說:“屁話,這是三樓”
我進來正是最亂的時候,忙攔住兩個人,問明白了情況,兩個人都很不服氣,扈三娘氣鼓鼓地說:“你跑,我看你明天上了臺還跑不跑?”段景住隔著茶几道:“在臺上讓你打死我也認了!”扈三娘邁腿就要過去:“讓我現在就打死你吧”
所以直到第二天也沒有誰做出讓步,只能打,其實我也不希望有人主動退出比賽,如果因為是一個隊的就退出,那影響多不好,再說是強隊就避免不了這樣的事情,就像打乒乓球,中國隊在晉級的時候要不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動手,外國選手恐怕連鐵牌也輪不上一塊。
選手們按編號分了擂臺,扈三娘左顧右盼,忽然發現媛就在她旁邊的擂臺,現在就站在她的背後,她用戴著手套的手捅捅媛的腰:“姐們兒。”
媛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