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也沒有想過讓蘭小之失去十八年的記憶。
詭異地是,蘭小之在聽到管家蘭文說她的父母親同一天過世時,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惜他不在她的身邊,在小寶想來,蘭小之是悲傷過頭,反而顯得平靜了,加上她又失去了記憶,所以,再加上一條雙親去世的打擊也沒什麼。
這隻能說一個人的抗壓能力是隨著事情的發展而隨時變化的。
也因此,蘭小之在看到葉如的下場也沒有落井下石,只是淡淡地吩咐蘭文叫人小心地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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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讓小寶有點糾結的就是,他要不要去找蘭小之。難道現在跑到蘭小之的面前去說,我是妳的兒子。這不是給蘭小之找煩惱嗎?
因為,蘭小之想不起來自己失去的記憶,對著突然跑過去相認的兒子,她要麼認為他是騙子,趕他離開;要麼就是相信,可是相信的結果就是拼命去想記起失去的記憶。那樣的話,搞不好蘭小之的腦子會陷入思想的困
境中了。
如果要他冒冒然的跑去認蘭小之,他做不到,還有一個,冷夜君也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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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唯有繼續讓康德十三郎派人關注蘭小之和小巫了,只要她們倆個好,就是讓他永遠不認蘭小之,他小寶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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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輕輕地嘆了一聲,把手腕上的光腦關閉了,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刻畫的花鳥圖騰。
哪知突然身上一重,壓得小寶的悶哼聲脫口而出。
“寶寶嘆什麼氣呢?”從外面進來銀戒的冷夜君壓在小寶的身上,嘴唇若有若無的刷著小寶的唇,柔聲問。
小寶使力想推開身上的冷夜君,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反倒是感受到大腿根處一根灼熱的事物在他的扭動中甦醒了。
小寶滿額黑線,輕抬頭在冷夜君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道:“我在嘆自己怎麼會有一個如此禽獸的爸爸!”
“既然寶寶如此說,那爸爸不禽獸是不是對不起寶寶的讚賞了?”
說著,溫熱的大手撩起小寶睡衣的衣襬,揉|捏著小寶滑嫩且極其敏感的肌膚。
引得小寶的身體輕顫不已,淺淺地呻吟聲不自覺地溢位嘴唇。
小寶一邊想要控制這軟綿綿的身子,一邊瞪大著眼睛瞪著冷夜君,語氣是那麼的咬牙切齒,聲音卻是那麼的糯軟柔媚:“爸爸,我一定要讓你再也硬不起來!”
“嗯。”冷夜君埋頭在小寶的脖子以下的肌膚上用嘴耕耘,在幾個小時前印下的吻痕上繼續作畫,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水汽瀰漫的異色眸子,冷夜君沙啞暗沉的聲音輕笑了一聲,說:“寶寶,你怎麼可以威脅爸爸呢?如果爸爸硬不起來,誰安慰寶寶的身體啊!”
小寶正惱著自己身體的敏感,只要冷夜君一碰就起反應,耳中又聽著冷夜君這般情|色的話,白晳的臉頰上,不可抑止的暈開了豔紅,帶著春情的異瞳嗔了冷夜君一眼:“真想讓外人看看爸爸這種流氓的模樣。”
“呵呵,外人是永遠都不可能看到爸爸的這個模樣的!因為我只對寶寶耍流氓!”蛇般滑溜的大手從小寶的腰際延著肚臍滑下去
小寶此刻是不但惱自己的身體的敏感,更是惱自己為什麼對冷夜君狠不下心來,哪怕只是讓冷夜君的下面休息三天也好啊,這樣他也可以跟著休息三天,而不用時時撐著酸澀無比的腰“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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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君看著身下的寶寶放鬆了身體,嘴角微勾,充滿著邪肆的感覺。
飛快的扒去寶寶身上掛著的衣服,再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撲上他
的寶寶,哈,吃大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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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被冷夜君這隻精力旺盛的野獸疼愛得動手指的力氣都快沒了,所以,很多時候在冷夜君撲倒他前放出的威脅根本就不管用。
小寶伏在冷夜君的胸膛上,食指無意識的在冷夜君緊緻健碩的胸前畫著小圈圈。
“寶寶,你這是在點火!”冷夜君暗啞的聲音說。
嚇得小寶身體一僵,再也不敢亂動。
想了想,動嘴巴應該沒事吧。
然後小寶把蘭小之的事情跟冷夜君說了。
哪知冷夜君沉默著,半天不回話。
“爸爸,你說我們先不去找明健,返回白光星去看看蘭小之吧。”小寶在冷夜君面無表情的臉上戳了戳,道。
冷夜君輕輕地握住小寶在他臉上作怪的手,平靜深邃的黑眸暗光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