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比封辛要小几歲,因為保養得當,一張臉光滑細嫩,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出頭的樣子。無論身形還是容貌,都與鈴兒有五分相似。
“皇上,不是說那位玉無不,是鄔桑國君來了嗎?怎麼不見人呢?”她一邊轉動美目掃量,一邊問道。
聽她問起玉無痕,封辛剛剛有所好轉的臉色又驀地陰沉下去,“別提那個臭小子,竟然潛入後宮,還無視朕,他把朕當成什麼人了?把朕的皇宮當成什麼地方了?
還有鈴兒那丫頭,父皇來了,居然連頭也不抬一下,還引著那臭小子去了詩蔻宮。她不在乎名聲,朕還要在乎這張老臉呢。反了,簡直反了!”
他越說越氣,大有暴跳如雷的意思,錦皇后趕忙安撫,“皇上,您且息怒。鄔桑國君會出現在這裡,必是為鈴兒而來。他們五年未見,自是有許多話要說。咱們做父母就多體諒一下他們,讓他們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然後再論那些禮節也不晚啊!”
被她柔聲細語地一勸,封辛的火氣倒是消了不少,卻還是滿心不忿,“就算他們急著說話,也不能把朕當成擺設不是?他是國君,朕也是國君,真要論起來,那也算是他的長輩,他那是什麼態度?”
錦皇后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以岳丈自居,忍不住笑了起來,“皇上既是長輩,又何苦與小輩計較那些繁文縟節?”
封辛被她一句玩笑話說得神情不自在起來,“朕也不是要計較,實在是那小子太傲慢無禮了。要不是看在他御駕親臨來找鈴兒的份兒上,朕定要與他好好說道說道,哼。”
“好了,皇上,您就彆氣了。”錦皇后又勸了他兩句,便眼圈泛紅地望向詩蔻宮,“當初陰差陽錯,匆忙間配了一門親事,讓鈴兒平白受了五年的苦。如若鄔桑國君不嫌棄她嫁過一次人,與她重修舊好,那也能了卻我們的一樁心事了!”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