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是拜堂,倒像桃園三結義呢?你要不要再加上一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
元祈炎微微地皺了眉頭,“我可是很認真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
海微瀾聳了聳肩,“好吧,那我們就結拜為姐妹吧!”
“你這張嘴從來就不吃虧!”元祈炎責怪的話語裡帶著寵溺的意味,頓了一頓,復又認真地看著她,“海微瀾,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海微瀾白他一眼,“我巴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呢,幹嘛後悔啊?”
元祈炎唇邊有了笑意,“你可要想清楚,跟我拜過之後,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海微瀾嘿嘿一笑,“想判我無期徒刑啊,沒關係,我可以越獄!”
元祈炎沒怎麼聽懂,也不跟她貧,拉著她認認真真地拜了三次,起身,喝過交杯酒,看著她的眸色愈發地深了。
海微瀾被他看得心跳加速,有些慌亂地站起身來,“今天天氣好晴朗,咱們出去散個步吧!”
元祈炎伸手扯住她,微微一用力,她就落進他的懷中,下一秒,她的唇已經被他吻住了
第45卷 356。聖旨到!
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熱烈,比任何一次都深情。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樣地渴望著一個女子,渴望她明亮的眼睛,渴望她粉嫩的唇,渴望她的一切。
他滾燙的體溫,急促的呼吸,霸道的掠奪,讓海微瀾完全失去了自我。她感覺天旋地轉,全身酥軟無力,已經沒有力氣去回應他,只能順著他,由著他,放縱著他。
慌亂與混沌中,她感覺自己衣衫一件一件落下,他寬大有些粗糲的手掌掠過肌膚,她的身體隨之一陣陣地戰慄著。
她很害怕,卻又那麼渴望,青澀的身體蠢蠢欲動。渴望什麼,她不敢想,只是拼命地閉著眼睛,唯有這樣才不那麼害怕。
就在這燭火晃動、兩情旖旎之時,門外突然想起一個聲音,“王爺,有急報!”
這聲音如同一盆冷水,讓兩個燒起來的人齊齊清醒了過來。一樣的滿面紅暈,一樣的衣衫半裸,一樣的窘迫,誰也不敢看誰的眼睛。
元祈炎飛快地掩好衣服,深吸了一口氣,大步地奔出門去,“什麼事?”聲音裡帶著不可抑止的惱火。
門人的人明顯地抖了一下,垂下頭去飛快地稟報:“城裡傳來訊息,說是傳旨欽差到了,請王爺和王妃立刻回去接旨!”
元祈炎眼帶冷怒地皺起了眉頭,“知道了,去準備吧!”
“是!”那人如蒙大赦,答應著飛奔而去。
元祈炎在門外立了一會兒,讓冷風吹散尚自遊蕩的欲、火,才轉身進門來。
海微瀾已經穿戴整齊,沒事兒人已經啃著一隻雞腿。
他不由惱火,“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吃得下啊!”
海微瀾一臉無辜地看過來,“肚子餓又不分時間地點場合,你不叫它餓,它也不聽你的啊!”
元祈炎壓下火氣,“回去再吃吧,聖旨到了!”
海微瀾惋惜地瞄了瞄桌上的菜,“唉,浪費糧食啊!”
元祈炎取了棉氅給她披上,拉了她的手,“走吧!”
兩個人出了屋子,那兩個人立刻進屋去,飛快地收拾了一番,又隨後跟了出來。一道上了船,原路返回岸邊,早有人備了馬匹侯在那兒了
第45卷 357。欽差是誰?
回到盆古城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地暗了。
看著燈火點點的城鎮,元祈炎心裡有些失落。攬緊了身前的女子,在她耳邊低聲地道:“海微瀾,你欠我一個洞房,回去後不許賴賬!”
海微瀾翻了一個白眼,“過站了你又想起來上車了?對不起,車開走了,原票作廢,概不補退!”
元祈炎聽得出她這是要賴賬的意思,板起臉來,“什麼叫過站了?那是意外!”
海微瀾很大尾巴狼地攤了攤手,“那能怨誰?誰讓你閒著沒事兒跑島上去拜把子!”
元祈炎眼神晃了晃,嘀咕道:“不是你說我呆板無趣不浪漫嗎?”
海微瀾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便拍著他的大腿放聲大笑,“聽你說了那麼多句話,就數這句話最有幽默感了!”
她笑的聲音太大,驚得身下的馬抖了一抖,幾名隨從也驚訝地望過來。
元祈炎趕忙捂住她的嘴,“海微瀾,你瘋了?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倆的事?”
海微瀾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