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成結束通話了電話,安克芬問道:“怎麼樣,有什麼訊息嗎?”
“暫時沒有。這種關係託關係的事怎麼都急不來的,而且我找的人也只是負責北京一小片,他轄區內大大小小的醫院、診所就有百餘家,要查6月5號那天晚上有沒有收治一名右胸穿透性外傷的病人,那就得一家一家的問。大醫院都是對病人情況保密的,很難打聽;小醫院或者診所又往往沒有健全的病人登記系統,時間越久越難查。這都三個月了,以後要找恐怕更難了。”楚林成嘆了口氣。
楚見已經開學了,去上學的時候人也很平靜,對父母的態度也緩和了很多。有句話說的好,時間是療傷的良藥,且從未失效。安克芬想,再大再難的事情都會過去,楚見還是會回到從前的樣子,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安克芬看著楚見臥室的門,後來加上去的鎖已經卸了,光滑的紫色實木門板上留下幾個醜陋的洞,“其實,找不到,也許是件好事。”她說。
這麼久了,如果樂樂還在,也該回來了,即便傷重回不來,也總該有個信兒,可是到現在為止,沒有收到關於他的任何訊息,還有跟他一起失蹤的兩個人,他們就這麼人間蒸發了一般,這種情形實在讓人很難往好的方向上猜測。
當然,其實樂樂現在生活得還不算壞。
慕容他們住的仍是他們在北京謀生時租過的房子。那是個小小的四合院裡面南向的三間平房。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