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開門啊。”
動靜太大了,饒是楚家裝修的隔音效果再好,楚見還是聽到了沈長樂的喊聲,他馬上跳起來往外走,走到臥室門邊卻發現門被從外面鎖住了,楚見急得大喊:“開門!”,幾聲之後沒人理他,他怒得朝門上狠踹兩腳,可惜門得材質才好,除了多了幾個腳印,根本紋絲未動。
“我在啊,樂樂!我沒事。”楚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沈長樂能不能聽到,他貼著門縫大聲的喊,一遍一遍,聲音從清亮到嘶啞,最後幾乎每一句都是破音。
後來沈長樂的聲音忽然停了,敲門聲也止了,楚見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到再也說不出一句,才安靜下來。他背貼著門板,慢慢滑坐到地上,喉嚨裡是火辣辣地疼,他輕吻著腕上沁涼的玉石,眼睛閃過幽幽的光。
沈長樂是被三個保安拖出來的,把他推出小區大門的時候,其中一個還惡狠狠的威脅說:“再胡鬧就報警。”
樂樂默默推起自己的車子,回頭看一眼夜幕籠罩的小區,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咫尺天涯。他聽著了楚見的聲音,說著他沒事,可是,心裡卻空蕩蕩的疼,真的沒事,何須喊到嘶啞。
他漫無目的地走,整個城市都是楚見的影子。他路過某個西點屋,在那裡他曾軟磨硬泡得讓楚見給買過一盒泡芙;他走過某十字路口,在那裡楚見曾一把拉住試圖闖紅燈的他,並狠狠地教育了一番;他穿過公園,繁枝掩映的長椅旁,曾留下過數次的擁抱和親吻,楚見的呼吸和味道,眼角眉梢的風情,清晰如昨;他路過那個修了一年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