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姓司徒啊,你家親戚麼?”夕拾多嘴地說。
“他爹是我們這一支脈地姓司徒有什麼奇怪的。”顏回不以為奇地回答。
在他倆說話的當口,院子傳來腳步聲還有屋主人的聲音:“來了來了,請稍等。”
說話間,木門被開啟。走出一位夕拾目測起碼有一米八高的男子。
身為一米六高的夕拾對上他的海拔壓力徒然而生。
“小子,娶了娘子就不要兄弟了麼?怎麼都不帶娘子來看我。”司徒念衾一出來就打了顏回結結實實的一拳。
顏回咬著牙身受了,回報他一拳:“你還說呢,整天出海捕魚去,都沒個人影,我想找你都沒地方找。”
司徒念衾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頭尷尬地說:“抱歉,你成親我都沒回來。這是弟妹吧?你小子有福氣啊娶一個那麼好的媳婦。”不等顏回為他們互相介紹,司徒念衾很乾脆地對夕拾打招呼:“你好,弟妹,我是你相公地好兄弟,我叫司徒念衾你直接叫我大哥就行。”
從這個人的言談來看是一個很豪爽地人,應該很好打交道。夕拾行了一禮:“司徒大哥好,我叫何夕拾。”
司徒念衾一見她行禮一下就跳的老遠:“別別。弟妹,你大哥我是個粗人見不慣繁文縟節你以後在我這裡莫要多禮了。”
夕拾平常也不愛行禮,但為了尊重和符合魏晉的作風只好扮成一個知書達理女子,她也很膩歪這些,司徒念衾一說正和了夕拾的意。
“那司徒大哥,我失禮了。”夕拾識趣地把齊眉禮改成了抱手禮。
“好好好,你越失禮越跟我合的來。我多怕秉善給我找一個禮多多的弟妹,現在看到你我放心多了。大家不要站在門口說話了,我們進去吧。”攬著顏回的肩膀司徒念衾直把顏回往屋裡帶。
他們走的有點快落在後面的夕拾隱隱聽到念衾責問顏回成親為何這麼匆忙,顏回回答了什麼夕拾卻是聽不見了。
在夕拾看來其實念衾根本就不像外國人。首先他是黃面板黑頭髮,還有他的五官也不如老外那般深邃。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