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處,半遮半掩間別有風情。往常一本正經的顏回在燭光下柔和了五官,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的感覺。夕拾一直都知道顏回長得很秀色可餐,可當她有了別樣心思之後再去看顏回更是覺得他非同一般的好看。
默默對自己唸叨著:我不是色女,我不是色女。夕拾的眼睛卻不由的溜向顏回因衣帶鬆開而露出的片片春色,平坦且光滑的胸膛。夕拾想開又不敢看,瞄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經此幾眼她總結出來:顏回的身材還挺耐看。
“你打算在門口站一個晚上麼?”顏回突然出聲嚇了夕拾一跳。
“我剛回來你就知道啦。”夕拾有種被抓包地心虛,抬腳目不斜視進了屋子。
見顏回沒答話,她小心翼翼地看了過去。卻發現顏回根本沒有抬頭,更別說分個眼神給她,好像沉浸在書中的世界。
把手放在看到的那頁,顏回看向走神的夕拾:“你還不睡麼?”
神遊太虛著的夕拾對上了顏回不經意地一瞥,還有那因他動作裸露的更多風光,只覺鼻子湧起一股熱流。
她立馬轉身往裡屋跑,還不忘丟下一句:“這就睡了。”
看來在現代社會浸淫了那麼多年,還沒讓她讓煉成金剛不換之身。不過是裸了個上半身而已,激動個什麼勁啊。夕拾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往鼻子裡塞紙仰起頭捏著鼻子兩端的鼻翼處。
等鼻血止住了,夕拾取下塞鼻子的紙,看著沾血了的紙想:現在看個上半身就流鼻血,要是哪天看了全身,她還不得把血流光光?然後不留心的,夕拾想起了某天看到顏回出浴的場景。
趕緊把紙扔的遠遠的,“不許瞎想,我還要回家的。”夕拾警告自己要收心,可是還沒等她收起心思不亂想又被打斷了思緒。
“夕拾,我撿的貝殼放在桌子上,別忘了拿去用。”外屋的顏回囑咐到。
一如既往的木盒子裡放了滿滿一盒洗乾淨的貝殼,夕拾嘆氣:“這樣我要怎麼收心啊。”
聽到屋裡沒有聲音,蠟燭卻還亮著,顏回略提高了聲音說:“你睡著了麼?你上次說想看我朋友,你還要”去看他麼?剩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門開的“吱呀”聲打斷。
聽到顏回說地話,夕拾立馬把房門開啟了一道縫探出頭來問:“就是上次易簡來的時候你說起的那個藍眼睛的朋友麼?”
易簡走後,她就忙著開手工坊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顏回若是不提,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想的起。
“是,本來易簡走了之後我就要帶你去的。可是他出海了,前幾天才回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過去。”這是作為她沒有在易簡面前亂說話的交換條件。也許帶他過去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沒發生的事情,誰能保證這又不是一件好事呢?在能保證魏晉平安無事的情況下,她也能安然無恙地回去和家人團聚,對誰都是好事一件吧?
夕拾離開,他可以娶情投意合的女子對他也是好事,可是為什麼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不願。
不願再也見不到夕拾。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不知名的情緒和說服他沒被夕拾影響,顏回目光越發清澈地看著夕拾。
夕拾正想應聲好,一不留神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胸脯,在瀏覽完他胸前的大好河山,夕拾終於想起非禮勿視這個詞,趕緊用手捂著雙眼:“喂喂,你先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顏回後知後覺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不整齊也是在她進來的時候就不整齊了吧?過了那麼久她才冠冕堂皇地說他衣服沒穿好是不是有點晚。
他本該如往常一樣,立馬繫好衣帶然後躺下用被子裹成蠶蛹狀。可是他突然改變了主意,起了壞心眼想戲弄一下夕拾。
最近的這段時間都是她在捉弄他,他都沒有好好回報之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顏回也不急著綁衣帶了,他甚至還抖了抖身子,讓衣服敞的更開。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移不開眼的微笑:“做了你那麼久的掛名夫君,給點福利你也不要麼?”
“福利,什麼福利。”聽到好處,夕拾立馬鬆開捂住眼睛的手,熱忱地看向顏回。
“咳。”顏回輕咳一聲,看似想要把衣服拉攏,到最後卻只是用手拿衣帶繞圈玩。
夕拾地眼睛隨著顏回的手從上到下,最後停到腰側。看到更多的風景,她的眼睛差點跳窗。
顏回的打算是犧牲點肉色,讓夕拾羞愧地躲到屋子裡去。畢竟上次她就是看了他沐浴的時候逃跑了,沒想到夕拾這次根本就沒動,直矗矗地杵在那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