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只剩下蒼白的幾句:相公吃飯了,謝謝你的貝殼,再見。如果景略不在的話,連相公兩個字她都省略不說。
除此之外,他不問她不答。
這遠比當初他裝腳受傷不會走路讓夕拾背,然後被發現後不理不睬要嚴重。當時雖說是不理不睬,可是夕拾整個人還是很有生氣,會找機會捉弄他,給他碗裡倒辣椒做許多惡作劇弄的自認理虧的他哭笑不得。
曾經會做惡作劇的夕拾多讓人懷念,現在連氣都不對顏回撒了,好像連多看他一樣都是多餘她,讓顏回頓有被拋棄的感覺。
這兩人怪異的舉動沒能瞞過老狐狸景略,他雷厲風行地把顏回拉書房裡去訓話,自然是把一切的錯歸給顏回,說得他灰頭土臉的。
教育完顏回的景略愜意地抿了抿口茶,潤潤喉後接著說:“說吧,怎麼惹你媳婦兒不開心了。”那架勢大有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意味。
剛隨景略進了書房把門關上,就被景略教育了一通。大意為:惹誰生氣不能惹夫人生氣,夫人沒有錯,都是相公的錯,即使夫人有錯也要參照沒錯來處理
一大堆歪理下來直把顏回這位平時專門教學生講大道理的夫子給說暈。
等到景略不說了,他剛喘口氣坐在景略的下首位置上,景略又問了那麼一個棘手的問題。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提起。
對顏回來說,這個回答真不好說。夕拾的轉變太快快的他措手不及。顯然把在街道上和夕拾的對話告訴景略並不合適,他小心斟酌著言辭卻不知道如何說起。最後只好保持著沉默。
“怎麼不說了。要不要我替你說說。”景略的表情顯得高深莫測的很,好像捉住了顏回的小辮子一般。
“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她想家了。”在景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顏回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你認識朱顏!”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景略有把握地問。
“見過幾次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景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