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書房看書就算了,還讓我每天學什麼女紅,我看著就煩,才不想學呢!”
被慕容瀠拿話一堵,流螢方才知道原來她竟是在跟自己的孃親賭氣,躲到了山洞裡呢,此刻她也沒有時間安慰她,便哄著她道:“瀠兒姐姐,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十分危急,你還是趕快帶我去找你娘吧。”
“我說了我不去!”慕容瀠一急,索性轉過身去不理流螢。
流螢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從她身後繞過去,從山洞裡跑出去自己去找慕容夫人。
慕容瀠見流螢走了,趕忙追上來拉住流螢道:“小螢,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呢?你到我們家來幹什麼?”
流螢根本無暇顧及她只想趕緊找到慕容夫人,便對她道:“若是想知道,跟著我就好!”
看著流螢臉上嚴肅的表情,慕容瀠沒有再問,同她一起往前走。誰知,剛走沒幾步就看見一名家丁打扮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跑過來,遠遠地衝慕容瀠喊:“小姐,快”
噗得一聲,利箭穿胸而過,那一聲“逃”字還未說出口,他便永遠地息了聲。
“福伯”慕容瀠驚恐地瞪大鳳眸,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難道,他們已經開始屠殺了!意識到這點,流螢拉著慕容瀠轉身便往山洞那兒逃,慕容瀠反應過來之後,卻掙拖流螢的手轉身往相反方向跑,她不能置自己的孃親安危於不顧。
“不可以!”流螢慌忙拖住她的手腕,拼命搖頭道:“你不可以去送死,不可以!”
“你放開我!”慕容瀠美麗的鳳眸裡射出兩道冷厲的寒芒道:“他們是我的家人,就算是死,我也要與他們在一起!”
說完,慕容瀠一把甩開流螢的手向前奔去,她出手敏捷,力道比流螢大了不知多少倍,流螢就是想拉住她也無能為力。
看著慕容瀠撿起地上的樹枝便與剛才放冷箭計程車兵纏鬥在一起,流螢站在原地心急如焚,一時竟不知該何去何從。回密道,那等於是置慕容將軍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性命於不顧;不回密道,沒準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慕容瀠自小便得慕容錦真傳,她本身又天資聰穎於武藝方面一點就通,此刻她手拿樹枝與那士兵戰在一起,招式上雖然絲毫不遜色,但樹枝畢竟與刀比不得,三兩下便被那士兵的刀削斷了。
眼看那士兵手中的刀兜頭便嚮慕容瀠頭上砍去,流螢再也顧不得許多,抓起地上的雪砸向那士兵的眼睛,那士兵慌忙用手去擋,卻不防被流螢一招奪過他手中的刀,用力扎入那士兵的胸口,鮮血狂奔了一地。
長這麼大,這還是慕容瀠第一次殺人,雖然她長大後的志向就是上戰場殺敵,但此時看到那麼多的鮮血狂飆而出,她還是嚇得身體有點發軟,手中的刀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看到她到此刻還在發愣,流螢拉起她的手便往慕容府的主屋跑,誰知沒跑出多遠便看見身披甲冑計程車兵,手握利刃逢人追趕著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逢人便砍,欲逃便追!
見慕容瀠還要上前救人,流螢趕忙一把將她拉到樹叢後躲藏起來道:“別再逞英雄了,你一個人救不了所有人,帶我去找你娘!”
慕容瀠鳳眸沉痛地看著流螢,牙齒用力將下唇咬出血來,半晌,她的眼中閃爍著霧氣,握緊手中的刀道:“跟我來!”
原來,慕容將軍府裡還有地道是直接通到主屋臥室的。剛才,慕容瀠看到流螢從地上冒出來的那個密道,是慕容瀠所不知道的,她知道的是母親房間裡的密道,因為她小時候調皮曾經躲在那裡,害得孃親以為她不見了,哭了好久。
慕容瀠帶著流螢鑽入密道,剛剛靠近慕容夫人的臥室,便在密道的隔層裡聽到外面桌椅撞翻的聲音,慕容瀠心頭大駭,連忙趴在隔層的縫隙裡向外看。這一看,簡直把慕容瀠驚得渾身顫抖。
只見慕容夫人的臥室裡,卓天一和兩個軍官模樣的男人袒胸露腹,一個個臉上帶著淫邪的笑,不斷逼近慕容夫人,其中一人道:“久聞慕容夫人曾是天下第一美人,沒想到,今日一日果然名不虛傳,這慕容錦把這麼漂亮的媳婦丟在家裡獨守空房,簡直是暴殄天物!”
“閉嘴!”慕容夫人怒視眾人厲色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如此猖狂,還不都給我滾出去!”
卓天一聞言仰天長笑,一把扯落慕容夫人的外衫,嗅了嗅扔在地上道:“夫人,你還當自己是將軍夫人嗎?我不煩告訴你,慕容將軍罪犯謀逆,已經被皇上就地正法了,你等待的男人,永遠也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