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在二牛村住了下來,之後我和阿祥便有了阿青,而後又有了狗子,可是阿祥卻”阿慶嫂說著說著又嗚咽了起來。
“對不起,阿慶嫂,是我讓你勾起了傷心事。”慕容越微微道來,她總是覺得阿慶嫂還有些事瞞著她,但她並沒有繼續問下去,既然阿慶嫂並不想讓她知道,那她也沒不要繼續追問下去。
“不礙事,都過去了。”阿慶嫂故作沒事的扯出一絲笑意,“對了,阿越,我聽說你中狀元了,是真的嗎?”
“恩,是真的。”慕容越點頭應道。
“那你的身份”
“沒事,我一切都很好。”
“阿越,你最近是不是有煩心事?這兩日我總是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她雖沉寂在阿祥死去的訊息上,但她還是細心的發現阿越有些異樣,不似以前那般,總是一副滿懷心事的模樣。
“阿慶嫂,你放心,我很好。”慕容越淺淺笑道。
“可能你官職上的事,阿慶嫂無法為你解憂,若是情感上,阿慶嫂只想和你說,好好珍惜,莫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她估摸也就兩種可能,一個就是阿越官場的煩惱,另一個就是阿越的情感問題,怎麼說阿越現在也是正值花季般的女子,自然會有喜歡男子的時候,而且還是在雪城那樣的地方。
慕容越聞言不語,這讓阿慶嫂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想法,看來阿越真的是因為感情問題。
“阿越,若是你真的將我視為孃的話,你就聽我一句話,勇敢說出你心中的愛,莫要因為是女子就要害羞,而且還要懂得主動去抓住你心中的所愛,抓住屬於你的幸福。”
“呵呵,我只是因為公事上遇到一些麻煩而已。”慕容越淡淡笑道。
“恩,不過阿越,你可要記住我的話,知道了嗎?”她以前就是太過維維諾諾,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若是她早點想通這些,那今天她和阿祥就不會是怎樣子了。
“好,我會記住阿慶嫂的話。”慕容越點頭答應著。
“我出來也好一些時日了,再過兩天,我就將阿祥的屍首運回二牛村,想必阿青和狗子也想我了。”阿慶嫂緩緩開口道來。
“阿慶嫂還是決定不和我一同住在雪城嗎?”
“不了,雖說二牛村不是我和阿祥的根,但那裡有我和他很多美好的回憶,再說,那裡的村民對我母子三人都很好,我也不想離開他們。”阿慶嫂回絕道來,“再說,阿越,你已經幫了很多忙了,二牛村附近的牧場是你開的吧,就算今年的收成不好,二牛村的村民生計也已經不是問題了,村長還要我轉話給你,說要好好謝謝你。”
慕容越不語,只是淺淺笑著。
雪城皇宮
時間又過了十日,再有十日,越越就要回來了,一想到這,楊睿澤嘴角的笑意就更甚了,自從他知道他和越越的那次並非是夢境之後,他就經常會對著手中那有血跡的布塊傻笑,就像現在,只見他那細長的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那早已乾涸的落紅血跡,眸底盡顯那濃濃化不開的柔情,嘴角微微的勾起。
“你又對著那塊布料傻笑了,我還真是懷疑,有時我真是好奇那上面的落紅到底是誰的?甚至我還懷疑過那會不會是慕容越的,可是想想也不對,我只知道女子初夜有落紅,難道男子初夜一樣也有落紅?”白沐翻了翻白眼萬般無奈的感嘆這世上還真是無奇不有。
“這和你無關,你直接說出你調查的結果就可以了。”楊睿澤冷冷瞪了一眼後,便將手中那塊黃色碎布小心翼翼的疊好並放入他的懷中。
“這待遇還真是大,我想你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這種眼神去對待你那位足足不見了二十天的慕容越吧。”白沐極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感嘆著如此大大不同的待遇問題。
“廢話很多。”
“哎,這就是差距。”
而此時,門外響起小桂子的聲音,“皇上,沈大人求見。”
“傳。”
沈亮跨進御書房後,楊睿澤和白沐也已經收起原先的表情。
“臣參見皇上。”
“什麼事?”
“啟稟皇上,臣這些時日食不能安,睡不能寢,臣仔細想過了,還是想這件事必須告知皇上。”跪在地上的沈亮並沒有起身,而是直接跪著自責道來。
“說。”
“其實這次能將石臨縣的疫情給完全控制好,還有慶王一案,並非是臣的功勞。”這幾日,他每每看到皇上賞賜的那些銀子,還有他現在的官職,他就心懷內疚,愧對皇上,愧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