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就沒有看到他的好嗎?”
蕙綿哀嘆:果不出所料。伸手捂了臉,蕙綿含含糊糊道:“爹,我沒臉見人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您跟三哥說那些幹什麼?”
楚無波拉下蕙綿的手,好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麼可沒臉見人的?”蕙綿不理老爹的勸慰,轉過身氣呼呼地朝著旁邊的椅子坐下,“你那樣說,即使以後三哥娶了我,他不得天天笑我啊?”
蕙綿說著瞥見了自家老爹一臉無所謂的笑意,便加強了語氣繼續道:“而且他以後肯定會天天欺壓我,天天對我說:‘哼,要不是爹,我才不會娶你呢。’”
楚無波只把蕙綿的話,當成小姑娘對著父親的撒嬌。待蕙綿說完,楚無波才滿含欣慰道:“雲兒願意只娶你一人為妻,並向爹保證會疼愛你一輩子。雲兒也是爹看著長大的,他的品性爹瞭解:若不是他喜歡的,爹也無法強迫他。”
蕙綿又想起雲飛卿對她似乎從那日郊遊就有很大不同,但是如今她仍是將今日他反常的原因歸為:由於爹的話。
楚無波見蕙綿仍是悶悶不樂的樣子,便笑道:“好好跟雲兒相處,半年以後再來跟爹說你心裡的想法。”
蕙綿看了面前的老爹一眼,見他神色裡盡是:我很看好雲兒。
蕙綿滿臉黑線,不過誰讓她穿到了這強調父母之命的古代。她這老爹對她已經夠寬容了,至少沒有板個黑乎乎的臉說:“你必須嫁給某某,敢反抗打折你的腿。”
想到自己老爹抽根棍子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蕙綿不禁打了個寒噤,聲音微弱道:“爹,那到時候我還不想嫁給三哥,怎麼辦?”
楚無波一怔,顯然在他的大腦中並未構造這種可能。稍頓,楚無波笑道:“到時候再說,爹斷不會委屈了你就是了。”
蕙綿卻像是取得了特赦聖旨,她可不想自己的婚姻被旁人安排,即使是自己老爹也不行。
不過聽了楚無波這一句話,蕙綿高興地歡呼一聲,然後摟著在她眼中萬分可愛的老爹,“吧唧”親了一口就跳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跑出書房的她,還不忘丟下一句:“爹,你不要忙太晚,女兒先回去睡了。”
楚無波眼含寵溺地笑了笑:這個女兒真是越來越調皮了。然後很快,他的所有思想就又浸到了公事中:所要在西南左州推廣的梯田法還必須經過嚴密地周化,並透過奏疏呈報給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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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沒題目,這樣切開傳著我也很難受,寫的時候老覺得自己囉嗦。
太愛“節外生枝”了
七十三
蕙綿生辰的前一日。
不過她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生辰將至的事,滿腦子考慮的都是在想給老爹送個什麼樣的生辰禮合適。
經過和春夏秋冬四個丫頭的商榷,蕙綿決定這個生辰禮就走溫馨乖乖女的路線,既然繡個花把自己繡了個滿手傷痕累累,那麼還是去廚房學下廚藝。
蕙綿想著自己若能在老爹生辰那天做一桌子飯菜,那老爹該有多高興?
沉浸於想象的蕙綿並沒有考慮一下,對於她這個廚藝一竅不通的菜鳥來說,要想做好一桌子可口飯菜是多麼浩大而不可想象的工程。
她之所以有此信心,更多的是冬香無意間的一句話:“奴婢覺得小姐在千葉老人那裡做的菜就很好了,老爺生辰前這一段時間再加練習,小姐一定能趕在老爺生辰前練好手藝的。”
夏香聽了連忙扯了扯冬香,示意她不要再說,且不說小姐繡個荷包都能紮了手,那到廚房拿刀危險性就更不言而喻了。
更何況這丫頭忘了嗎,小姐在千葉老人那裡只做了一盤菜,可那廚房被小姐折騰得怎能用一個“慘烈”形容?
夏香這樣想著,打了個寒噤,然後笑得無比燦爛,對蕙綿道:“小姐,哪有冬香說的那麼簡單?一個好的廚師可要經過好幾年練習的,像小姐送給老爺一方硯臺或者鎮紙、古玩之類的都很不錯啊。”
蕙綿聽了夏香的話,搖了搖頭,十分不同意道:“那樣的生辰禮都是外人會送的,我是爹的親親女兒,怎麼能送這麼沒品位的禮物?”
蕙綿一個“沒品位”,使旁邊的四個丫頭不是一個趔趄,就是張著個由於不可思議而合不上的嘴巴:這樣的禮物在小姐眼裡都是沒品位?
蕙綿捏著個下巴做深思狀,然後抬眼把站在她眼前的四個丫頭從左到右看了一遍,隨即轉身出了院門。
於是在相府內院就出現了蕙綿前面走,夏香一臉擔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