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她的樣子,坦然至極,一室曖昧的味道全被她忽視。
“綿兒。”宮挽月深吸了一口氣,從背後抱住她,將下巴輕輕在她後背摩挲了下,緩緩道:“天還早,你一夜都沒有睡好,再休息會兒。我們晚些時候再一起回府裡去。”
“放開。”蕙綿在他說話時一語不發,也沒有一點動作,只是他停了話,她立即就接著道。
“好,我放開。”男子掩下了心中的不安,帶著笑意道。
“我來。”看著她緩緩地將那藕色的肚兜拉得平整以後,自己伸手背後系,他便忙接在手中。
她沒有說話,只是一閃躲開了,雙手靈活地繫上了帶子,她又低頭去拾下衣。
“綿兒,等爹回來以後,我們就舉行婚禮好不好?”男子看著兀自忙碌的女子,滿懷擔心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二哥是什麼意思?”蕙綿轉過頭,看著他冷笑道。
“綿兒,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咱們舉行婚禮卻在後,是我做的不對。”他聽見她的聲音,心中有些放鬆。
“呵呵,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幅身子早就不乾淨了,哪裡用得著你這麼負責?”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笑道。但是想到蕭悅行之前的話,她不由的停下了手下的動作。
她心中有兩團火一起在燃燒,她幾乎不能停下怎樣才能讓他們像她一樣痛苦的想法。說著話時,那種想法也在心中的一角翻騰。
“綿兒,你怎麼了?”宮挽月下榻來,裸身來到女子身邊,看著她的眼睛,想直接看到內裡去。
“沒怎麼啊,我只是很想看你明明很痛苦卻又不得不強忍著的樣子罷了。”她繫上最後一條衫帶,才輕鬆地道。
宮挽月的眼眸不禁一沉,他拽住了那個撂下這句話就要錯身而過的女子,飄忽地問道:“為什麼?”
聲音緩沉而無力。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