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布萊爾聳了聳肩,“親愛的劉,你可不能這麼說。我還是非常重視你我之間的友誼的。但是友誼歸友誼,工作歸工作,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想起咱們在倫敦的特拉法爾加廣場上,第一次見面。你和你手下的王馥佳女士、夏康甜女士等人給了我非常大的驚奇,在碰到你們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華夏人能夠把《綠袖子》改編的那麼的地道,一個華夏人能夠成為倫敦奧運會主題曲的主創,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太多堪稱奇蹟的地方,你是一個華夏人,年紀又是這麼輕,按理說應該是在學校寬敞的教室裡面學習哆來咪的時候,你卻已經攀登到了比一些成名的作曲家還要高的地方。
這是我感覺最不可思議,也是最讓我佩服你的地方。從個人角度來講,我願意和你這樣的人合作,哪怕是把我辛苦創立的公司賣給你,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但是,親愛的劉,想法歸想法,現實歸現實。你看到沒有?這是我的機票,一個小時後的航班,現在我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答案能夠讓我滿意,我馬上去退機票,留下來,咱們好好的商量一下具體的合作事宜。如果你的回答不能夠讓我滿意的話,那麼對不起,我會準時坐上航班,回倫敦去,接著經營我的那公司去
“布萊爾先生,你這麼一說。我還有點緊張了,呵呵,讓我準備一下。”劉士卿深吸了一口氣,“我準備好了,你問吧
克里斯托弗布萊爾板著臉,表情極為嚴肅,“我這個問題,其實嚴格說起來,應該是一個。要求,一個前提條件?親愛的劉,想讓我加入你的銀河演藝,或者你全資或者控股型收購我公司,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會呆在華夏,我要由應品洲或者美國,常慧敏也要跟著我頭歐洲或者美國。劉士卿沒有馬上拒絕,也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問道:“布萊爾先生,你能跟我講講,為什麼要提出這樣一個要求嗎?”
克里斯托弗布萊爾說話是一點也不客氣,也沒有顧及劉士卿的感情,“親愛的劉,這是很明顯的事情,世界流行音樂、流行文化的中心,在美國,在歐洲,在好萊塢,在格萊美、在戛納,不在燕京,也不在滬上市。即便是退一步講,亞洲有什麼流行文化的中心的話,也不是在華夏,而是在日本,在韓國,香港以前也算一個,但是現在,香港已經落後了。
亞洲的流行文化有很大的局域性,很難突破亞洲的狂抬,成為世界性的流行符號。香港那麼多的電影明星,你們華夏說的都很誇張。什麼世界巨星,國際巨星,實際上除了貼,之外,你們所認為的國際巨星,在美國,在歐洲,根本就不被那裡的市場所承認。如果想成為世界性的流行符號,那麼就必須呆在美國,呆在歐洲,最好是能夠長期的在美國居住,就像你們華夏的章女士一樣。
常慧敏很有音樂方面的天分。呆在華夏,一樣可以成名,但是這種成名,只會侷限在華夏,侷限在亞洲,很難再走出去了,成為國際巨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有讓常慧敏去美國、去歐洲,以美國市場、歐洲市場為,才能夠從一開始就站在非常高的高度上,把她的天賦展示的淋漓盡致。
我對美國、歐洲的音樂市場要比你銀河實業所有的人瞭解的都深玄,由我的才華、我的經驗、我的人脈,再配合上常慧敏的天賦,一定可以在歐美市場上掀起一股常氏旋風的。親愛的劉,這就是我的條件,你給個,明確的答覆吧,答應的話,我就留下來,咱們繼續深談,如果不同意,我就只好說對不起了。”
劉士卿很不甘心,他很希望華夏也能夠成為全世界的文化娛樂中心,但是顯然,這和現實是相悖的,華夏這麼多的藝人,有拍電影的,拍電視的,唱歌的,演戲的,當導演的,搞音樂的,但是真正的能夠走出國門,引領全世界娛樂圈的風騷的,幾乎沒有,僅有的幾個,也都年紀偏大了,很難再有所大的作為,更主要的是在他們之後,後繼乏人。
一百多年前,華夏還可以說是世界的文化娛樂中心,但是自從英國人用堅船利炮轟開禁閉的國門之後,華夏就丟掉了這頂桂冠,先走到了英國人、法國人的手中,後來又到了美國人的手中。想再把這頂桂冠奪回來,比上青天還難百倍。
銀河演藝現在還很弱在她的上面,還有兄弟傳媒,還有炎黃傳媒,還有香港臺灣諸多的演藝傳媒公司。只有超越了他們,銀河演藝才能成為華夏娛樂市場的大哥大,只有還要超過日本、超過韓國的演藝公司,才能成為亞洲娛樂市場的執牛耳的公司。但是這件事說起來輕鬆,做起來可不容易,日本的索尼唱片是全世界四大唱片公司之一,索尼公司旗下的電影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