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緊握起了手,在窗外來回的踱步,狠狠的說道。
“難道又是她,上次已經下了一次,這次又下,實在是太可恨了。”
沈青鸞的話一響起,秦子言飛快的問道。
“什麼人?”
這次連他都很生氣,若不是雲澈的出現,他豈不成了毀掉沈青鸞的罪魁禍首,雖然惱恨沈青鸞,可是他卻不是那等毀人清白的小人。
雲澈卻適時的開了口:“秦公子,夜已深了,秦公子該回去了,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
秦子言一怔,回首望向沈青鸞,見沈青鸞看也不看他,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雖然前一刻他再來找這女人算帳的,可是看她看也不看他,總歸是心裡不痛快,哼了一聲,身形一展便離開了。
這裡,雲澈見秦子言離開了,才問沈青鸞。
“鸞兒,是誰下的藥?”
“是凌長歌這個女人,先前已經給我下一次藥了,那一次?”
沈青鸞說到這裡停住了,本來她想說那一次還差點強暴了敬王殿下呢,不過想想覺得不好意思,便沒說了。
雲澈見她沒有往下說,沉聲問道:“那一次怎麼了?”
“那一次幸好我發現得早,害得我差點沒丟了一條命。沒想到這次又來了。”
雲澈瞳眸幽深下去,盯著沈青鸞。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中了一夜歡,可沒有那麼容易解,除非合歡,或者泡寒冰。
雲澈一想到這個可能,心裡立刻湧上了殺氣:“是誰?”
“什麼是誰?”
沈青鸞被他殺氣重重的樣子嚇了一跳,不快的瞪了他一眼,大晚上的冷著臉嚇什麼人啊。
雲澈緩緩的說道:“這一夜歡可是十分厲害的,除了合歡便是泡寒冰,你應該來不及找寒冰,那上次是和誰?”
他沒有說下去,沈青鸞總算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臉色陡的難看,朝著雲澈怒吼:“你個思想齷齪的小人,我說了沒有就沒有,你個大色狼,再說就給我滾。”
雲澈一看沈青鸞發怒,又看她的樣子,確實是沒和人怎麼樣,不知道為何,心陡的落下來,一下子輕鬆了很多,掉首不看沈青鸞。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他一副大人大量的樣子,沈青鸞差點沒有吐血,原來男人可以如此不可理喻,什麼叫不和她計較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