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頭同意後,她再度轉回卡卡西等人身上,「鳴人,替我向妙木山深作仙人傳話,說五代目綱手有事請教。所有任務在一小時內完成,一小時後在火影巖下平臺集丅合。解散!」話落、凱班與卡卡西便先行離去;鳴人與妙木山傳完話後,小櫻、鳴人、佐助也立即趕往天閣,為接下來作戰準備。
深作仙人站在三人眼前,摸摸鬍子,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定在綱手身上,「木葉重建還可以嗎?小綱手?」與佩恩一役、妙木山各位仙人同樣為木葉付出一份心力,戰事收場後不少仙人皆很關注木葉村重建狀況。
「是,多謝仙人相助,木葉村已在逐漸恢復中。」綱手讓對方站到她肩上,對深作仙人大略解釋目前木葉村狀態。「這樣啊。那,這兩位小朋友又是哪裡來的?看他們樣子不是普通忍者啊。」深作仙人聽完綱手的報告,摸摸下巴、轉身看著走在綱手後頭的鼬和迪達拉。
「一人是現任土影的孫子,一個深作仙人不曉得記不記得、八年前宇智波滅族事件,他是宇智波鼬。」
「啊,我知道,小自來也有提過、還給我一份特許令儲存。不過後來好像和小自來也留下的特令一起消失不知道為什麼?」仙人先是偏頭苦思、留給綱手和鼬一個問號,然後很有興趣的跳到迪達拉手上、嚇了對方一跳,「沒想到兩天秤的孫子和他完全沒半絲相像啊!」他挑著蒼白色大眉,細細審視迪達拉的眼睛,「上次看到兩天秤那孩子時他還只是個娃兒、沒想到這麼快也有了孫子。」
「我和那老頑固沒有任何關係!臭青蛙!」咬牙切齒地磨著牙,迪達拉瞪著手上的深作仙人,怒火沖天。「哈哈小娃兒,我是蛤蟆不是青蛙。」深作仙人躲過他揮來的拳頭、一跳又跳到迪達拉頭頂,哈哈大笑捉弄著氣急敗壞的青龍。
「抱歉,失禮了。」看迪達拉毫不客氣丟掉曉所有顏面,鼬快步行至綱手身側為對方無禮致歉。綱手只是笑笑,沒露出任何不開心的神色,「沒關係,想我當初比他還頑皮,村人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作為初代目孫女,綱手有她自己不為人知、任性的一面,尤其是當她有了不同尋常的隊友時,更是吵鬧連連;成年後也不免做出不合時宜的舉動,只要不影響火影威信、靜音和顧問還是由她任性。
招來暗部去請兩位顧問,綱手帶兩人來到火影巖底下,高大聳峻巖壁上雕刻著亙久不衰的木葉領導,連長門毀滅性的忍術都無法將其從歷史時代中抹滅。村子雖毀,但人民仍在、精神仍在,戰火後木葉之所以存在在於人有無比堅持的信念,鞏固和平與安詳。抬頭仰望火影巖壁,他竟不覺心生敬畏;不論哪位火影皆是為得這片地土和平盡心盡力,能生於此,鼬深覺十分驕傲。風拂過頸間,撩起髮絲飛散,時光洪流中他們雖不過其中一隅,卻也用盡心力的活著、活著。 「真難得,怎麼會招我們來這?你剛醒來應該多多休息才是。」沿著平臺樓梯,人未至聲先到,綱手等人視線頓時被來者吸引,只見樓梯口上緩緩走來兩位蒼老人影,其中男人首先看向綱手,皺眉勸戒一番。
「這兩人是誰?不是木葉的忍者吧?」拿著菸斗的手抖了鬥,男人水戶門炎銳利目光掃向已先戴上暗部面具的鼬與迪達拉。
「是風影使者。」向前走入水戶視線、綱手有意無意遮住身後兩人;雙手插腰,她從夾在手臂的信封內抽出一張紙來遞到兩位顧問眼前,「請問你們還記得這張特許令?」她聲線冷然,言情肅穆。
在視線對到紙張上的印紋時,兩位顧問頓時臉色鐵青,「怎麼可能!這特許令當初在團藏反對後應該立即銷燬、怎可能還留著!況且當時自來也根本就沒有署名!」兩人激動辯駁,眼中透露絲絲倉惶不安;百人大族血染整遍街道,說不心悸終是謊言,八年來三代目的勸阻、內心譴責時不時鞭笞心臟,亡魂嫋嫋,不現於世、卻見於夢魘之中。心慌二者最後更指責綱手識人不清,隨意聽信讒言、假冒特許令,聽得後頭兩人加一隻仙蛙極度憤恨。
「這麼說,你們是質疑老夫?」跳到兩位顧問跟前,深作仙人皺眉直視兩名小輩,流露憤怒的不耐。「這張特許令雖然被團藏駁回,但猿飛依舊自覺對宇智波兄弟有所虧欠,便讓與顧問群有同等身分地位的三忍之一自來也代為簽字,完成條件。又讓老夫代為保管、直至風波平靜後還宇智波鼬一個清白。」
「門炎、小春,三代目最後留與你二人一個口信:『上一代的爭鬥不該留給下代來揹負,嶄新的世界及將開始、那不是屬於他或你們的世界;而是屬於這群孩子,不要讓過往的慾望、野心成為他們一輩子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