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院長臉黑了,陳紫微也徹底對這丫沒半點好乾了,她決定下一個酒就叫“乾白”,幹掉甘白!
“無情不解多情事,甘先生可是有著落了,那可得先知會我,也好讓我為甘先生慶賀慶賀。”顧長安能讓甘白嘴上佔了便宜去,那是不可能的。
兩人一來二去,最後聽到陳紫微耳朵裡漸漸就開始變味兒了,然後她蹲在那兒瞪大了眼兒,和同樣半醉著被吵醒了的顧致川、顧致辰一塊兒聽這倆人鬥嘴兒。
“這就是典型的彆扭受、腹黑攻,哇這樣配對太有愛了,院長再偶爾客串一下腹黑受,甘白客串彆扭攻,倆互攻互受什麼的太美妙了。”
姐不厚道了,姐現場圍觀男男JQ了,而且這倆的JQ還非同一般,這夾槍帶棒的,居然有可能是□傾向!
“又吵,跟小孩子一樣,真不懂事!”小大人似的顧致川給出了鑑定結論。
“父皇說,他們倆是越吵越好的友情,自己損對方就可以,不許別人損!”顧致辰如實地複述了皇帝的鑑定結論。
至於鍾子敏這孩子估計不到明兒日上三竿是醒不了的。
而陳紫微麼,瞟了仨孩子一眼說:“胡說,這哪裡是友情,明明是超越了友情的情誼,多勁爆的場面呀!”
然後顧至川和顧致辰都不明白了,倆小正太齊齊看向陳紫微,小嘴一吧嘰問道:“先生,超越友情的情誼是什麼呀,為什麼勁爆,什麼是勁爆?”
這個那個還是不要帶壞小孩子為好吧!
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嘴上半點兒沒停:“這世上不止是男女可以超越友情嘛,男人和男人其實也是可以的”
倆正太說不出來了,倆人看了眼已經石化在當場一個字兒都蹦不出來的甘白和顧長安,然後衝陳紫微搖了搖頭,倆張小臉都特操心地露出愁容來:“先生,你要糟糕了!”
她糟糕什麼?這麼一想就覺得腦袋後頭跟架了冰刀子似的,然後然後然後她就發現甘白和顧長安正在一塊兒看著她。倆人的眼神都很平靜,但是平靜之中透著十分危險的氣息!
“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超越友情,親如兄弟嘛”她覺得她這話說出來沒誰信,而且更被瞪得厲害了。
她怎麼這麼倒黴啊,怎麼就忘了這倆人一個賽一個的好聽力,就螞蟻在樓頂房樑上的蛛蛛網上頭掙扎都能聽出方位來,她怎麼就能一時嘴快快成這樣兒!
好在顧致川咳了一聲說:“先生先生,你怎麼醉成這樣了,扶都扶不住了。”
這下顧長安連帶顧致川一塊兒瞪,說道:“你跟著紫微就學了這些!”
“才不是,小皇叔,你再不來扶先生真要倒了。”顧致辰在後頭撐著,憋著勁兒地說道。
於是顧長安也顧不得和甘白吵架了,就一把扶起陳紫微,然後再火花四濺地看了一眼甘白,兩人各自冷哼一聲。久別後的甘先生與顧院長頭回相見,局面被陳紫微攪了
陳紫微真的醉了嗎,當然當然當然不可能,完全是顧致川提醒的,她那會兒就醉著睡過去了才最合適,要不然昨天那坎就過不去了。
試想想,要真是兩座大山壓在她腦門上,她以後還過不過了:“致川,幹得好,不像鍾子敏,睡得跟死豬似的。”
小鐘同學無辜了,可憐巴巴地說:“是先生灌醉我的,小朋友現在還疼呢,天和地都轉悠悠的。”
“先生有難時你不能幫忙,那就是你的錯!”陳紫微淚流滿面地控訴!
看著自家先生比自個兒還可憐的模樣,小鐘同學終於明白了,自己純粹是被陳紫微給定了莫需有的罪名,所以他老實不反駁了。
在陳紫微滿臉淚流的時候,顧長安先起了走過來,看著她那既懊惱又苦惱的模樣不由得生笑,這姑娘就是腦子裡愛胡想,嘴上愛胡說,但是一過了茬後就露出現在這副模樣來招人憐!
“知道說錯話了?”
看著顧長安這笑眯眯的臉,陳紫微其實特想答一句:“我哪句話也沒說錯,尤其是昨天‘超越友誼’的那一段兒話,更更更加沒錯!”
可是她沒膽兒這麼說,就敢老實點頭,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表現出咱任揉捏的良好態度來。
“別放在心上,我可不是你們顧院長那麼小氣的人。”瞧瞧,大清早鬥爭又來了!
正所謂是,哪裡有顧長安和甘白,哪裡就有無休無止的口水仗!
還說他們倆不超越友情呢,她看著都快超越JQ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純粹是陳腐女的臆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