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別讓我找到你!”
同一時間在金洲某處園子裡的陳紫微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鼻子繼續往上爬。沒錯,就是往上爬,她剛才在院裡放風箏,結果風箏和樹纏綿得太纏綿,然後她就只好怕上去把它弄下來。
她畫半天做半天的風箏,怎麼也不能雨打風吹了去,可惜。那可是她照著某位不愛江山只愛畫兒的皇帝的花鳥畫的,那可是費了她好大工夫。
好不容易拿到了風箏,順溜著下了樹,然後就發現門響了,她湊到門邊兒說了句:“葡萄還沒熟。”
“我是來偷蘿蔔的。”門外是唐西樓,對於這暗語他表示很有鴨梨。
開了門把唐西樓放進來,陳紫微忽然有種做地下黨的感覺:“唐東家,你怎麼還沒回京城啊,不是說今天上午回京去嗎?”
說到這兒,唐西樓也無奈:“因為你,我不能輕易露面,免得讓顧院長知道你還在金洲。”
這個顧長安,真是陰魂不散,十分可恨:“那你怎麼辦?”
“沒事,自有辦法出城,好在城門也把守得不嚴實,不過我要回了京估計還得是一通盤問。放心,陳先生,甭管怎麼樣我也不會把你供出來,他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其實唐西樓覺得這好玩,尤其是當看到顧長安那張非常非常非常黑的臉時,唐西樓就覺得這事有趣,把文王玩瘋,那是件多有意思的事。
從骨子裡來說,唐西樓就是個混世魔王,奉賢院裡的正太比起他來,那叫小妖精見了大妖王,壓根不是一個等級的。
“那就好,耽誤了唐東家的事兒,真是不好意思。”陳紫微對把不相干的人牽連進來,真是覺得特對不起人家。
可是唐西樓一點兒也不覺得有什麼,一來陳紫微他樂意幫,二來這事他本來就樂意做:“你說咱們是過命的交情了,那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喲,你做風箏了,陳先生手夠巧的。”
見唐西樓注意到了風箏,她就把手裡的風箏拿給唐西樓看,嘴裡說道:“閒來沒事兒做的,差點兒就在樹上掛破了。”
風箏一到手裡,唐西樓就被驚豔著了:“這蘭草蟈蟈畫得真好,鮮活而有靈氣,草結露,蟲有神。現在我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