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經發洩過了,實在不想繼續在教授面前表現我的惡毒。所以,口頭上的惡毒是我唯一的發洩途徑。
“說,你是怎麼混進霍格沃茲的?”教授審問戒指君。食死徒審問黑魔王,真是不錯的場景。
“你敢這樣對——那個笨蛋聯絡他以前的下屬,用複方湯劑在霍格莫德周混進來的——混蛋!你敢這樣對黑魔王。遲早我要讓你嚐嚐什麼叫身不如死。”魂片的叫罵在吐真劑的力量下一句話扭曲了很久才講完。
“萬聖節前夕是第一個霍格莫德周,你還真是沉不住氣啊,當晚就出來鬧事了。果然魂器和魂器是很大差別的。”我冷冷的嘲諷。
“那是笨蛋。這麼好的資源竟然用在吸收魔力和生命力,你要多少讓他去幫你找不就行了?真是活該你被我吸收。”日記君不屑的看著戒指君,好像那不是他的靈魂的另一部分一樣。
“你要吸收我?!”戒指君開始慘叫。
“所以,我們應該開始去準備靈魂融合的藥劑嗎?”我挑眉看著日記君。
“不,我們要先解開戒指上的魂器保護設施,取出裡面的魂片。等集齊四個魂器再一次融合,那我可以不受主魂的影響,以獨立個體存在了。”日記君說。
“我手裡還有一個魂器,不過,我沒有啟用它。而且,哈利身上也有一個。那我們就有三個了,只差一個就可以了。”我喃喃自語。
“你手裡還有一個魂器!”日記君大聲說。
“哈利也是魂器!”教授怒聲問。
兩個人一起衝我大吼,我這才發現我說出生了,無視日記君,我擺出裝乖的笑臉,伸出四根手指,“我發誓,哈利的,那個,我也是剛剛才確定,所以,一直沒告訴你。我已經打算說的了,真的。”
教授盯著我,板著臉不說話。
“我都不知都哈利*波特是魂器,你是怎麼知道的?”日記君懷疑的看著我。
“我手機了另一個魂器放在我的房間你都不知道,哈利是魂器你不知道有什麼奇怪?”日記君又不是教授,我幹嘛對他客氣。
“很好。還有一個不知危險情況的魂器在你的房間。”教授終於說話。
我縮縮脖子,假如教授知道那天晚上我夜遊被捉住後他又還給我的冠冕就是魂器,打了冷顫,停,不要想了。“你也知道的,達伽馬可以感受人類的靈魂波動,我雖然早就知道哈利身上摻進別人的靈魂碎片。但達伽馬也只是剛剛確定那個碎片身上的靈魂波動和日記本的是一樣的。對吧,達伽馬?”
“是的。”達伽馬古怪的應了是,好在除了我,其他人不會看得出狗狗的古怪。
我和日記君又談論了一會兒到底要怎麼取出魂器的魂片,順便討論了重生之路——讓他獲得肉體的藥劑。
可是,教授一直一言不發弄得我心裡也是忐忑不安的。
“教授,你需要把日記君一起帶去見鄧布利多嗎?”
教授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我帶他去幹什麼?你不是想保密嗎?”
“重點從來就不是保密,我只是希望我身邊的人都平平安安。我擔心貝爾賓的事會都給你帶來麻煩,如果繼續保密會讓你為難,你可以去和鄧布利多講啊。我現在就是問你需不需要啊。”
“你剛才不是挺聰明的嗎?一忘皆空了貝爾賓,誰知道出了什麼事?”教授不客氣的說。
“天知道!所謂的菲爾塞斯的下屬包括了誰?如果有人去高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這是真話,我覺得這麼奇怪的教授真的令我覺得無力。
“這個人我帶走了,日記本給我,我要和他談談。我會處理好一切的,不用你操心。”教授講完夾住菲爾塞斯就走了。
我一個人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達伽馬,我做錯什麼了嗎?”我低頭問。
達伽馬上前用它毛茸茸的身軀蹭蹭我,“沒有。”
我抱住達伽馬,“也許是今天的我太真實吧。早日看清我的本性也是好的,我就是這麼殘忍這麼可怕這麼有心計的人。”
逼供
我坐在那裡專心地做著作業,和哈利他們聊天。其實主要是哈利,我和哈利自上次蛇怪事件之後都沒有什麼時間好好說話了。我們到圖書館做作業,順便聊天,當然,我沒忘記加靜音咒和忽略咒。所以,平斯夫人也懶得理我們。
這時,珀西過來通知我、哈利和羅恩,說鄧布利多找我們。
“鄧布利多終於要把斑斑還給我了嗎?”羅恩高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