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感嘆,這讓我想起那個神秘人的話,弱肉強吃,天經地義。
接下來,我也不手軟,獵了一隻野雞和良知野兔。認真起來,我發現獵物的速度也不會比託慢,雖然準確率低一點。託也很有紳士風度的讓著我,始終微笑著,沒有被我搶先的不滿。
又一隻野雞出現,我卻示意託我不獵了。
託不緊不慢地射了一箭,多諾(傭人)飛馬過去,回來馬頭又多一隻獵物。
“累了嗎?”託微微笑著,我忽然發現託的遺傳基因真的很好,高大的馬匹不能不讓削瘦欣長的少年有弱小感,反而更顯得風姿颯爽。一直抖知道託被列為學校的男色之首,可是,我好像這一刻才發現的感覺。
呸呸呸,難道我心理老女人做久了,所以,變色了?不能繼續想了。
“有點。怎麼蒂娜去了那麼久都沒有回來?”用得著嗎?不就一隻兔子嘛。
“大概是玩瘋了吧,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託不在意地說:“既然累了,我帶你先到營地看看獵物處理得怎麼樣了。那裡風景很好的。”
“好啊。”
出了小路,託讓我跟上,與他並駕而行。
我們說笑著很快就到了。
這是一個小胡,妙在幾棵蔭天大樹下涼風習習,坐在樹下,還能看到城堡全景。
“看來我是最懶的一個,早早就來偷懶了。你要不要回去再獵些東西?”我問託。
“不用了,盡興就行了。倒是你要不要多點聯絡,畢竟後天就換成獵槍來聯絡了。”託永遠都是最有打算的一個。
“這樣啊。可是我想大家都有學過用槍吧,拿箭來獵更有意思吧。”我懶洋洋地答。
“你看起來想躺下去的樣子。”託隨意地靠在樹上。
我連忙端正坐姿,找個舒服又不難看的姿勢,靠在樹上。
這是,一片樹葉悠悠落下,我正想伸手去摸,託已經伸手過來,所以,我等著他幫我拿下來。
他手高舉著,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一片樹葉有這麼難找嗎?我困惑地看著他,“託,一片樹葉需要找這麼久嗎?”
託似乎走神了,回過神來,有些抱歉。用準確的漢語說:“我只是想,夏天的樹是很少有黃色的落葉的,又難得跟你黑色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