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有眼花繚亂的感覺。
興許是我痛苦的表情太明顯,龐弗雷夫人連忙問我,“怎麼了?”
“頭痛。”我簡單的回答。
龐弗雷夫人馬上出去,進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瓶紫色的魔藥,一串串泡泡正向上湧。
我想起開學前那段時間的魔藥折磨,不由得一陣反胃,但良藥苦口,我無奈地接過瓶子,一口氣灌下去。
等嘴裡的苦味退下去後,我真的想睡了。於是,我就睡了。
夢中聽到有人在問我的情況,龐弗雷夫人告訴他我只是接受了大量的記憶傳承,需要好好消化而已。
“我從沒有聽說波特有什麼傑出的醫學的才能,無論是魔咒上還是魔藥上。”男聲裡充滿了不屑。
“隔代遺傳也是常見的。”龐弗雷夫人耐心地說。
好吵,我拉起被子蓋過頭,然後,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滿意的翻身繼續睡,可是,有人拉我的被子。
那是我的。我搶了回來。
那人又拉了去,我又搶回來。
幾番來回,算了,我不要了。特伯樂家沒窮到只有一張被。
我正想叫華格納夫人給我拿多一床被子時,被子自己又輕柔地蓋回我的身上。
於是,我伸手到處亂摸,然後,一個略微有點分量的東西被扔到我的被子上。
“卡卡,你怎麼肥了那麼多?”嘟囔一句,伴著悶笑聲,我進入了深沉的夢鄉。(注:卡卡是蘇溪睡覺必抱的毛毛熊。)
教訓
等我再次醒來,我發現我懷裡竟然抱著一隻大枕頭,而不是我的卡卡時,我囧了。
龐弗雷夫人壞笑著問我:“醫療翼的枕頭抱起來舒服嗎?”我就更囧了。
這次醒後,我感覺已經恢復正常了。腦袋裡新增的記憶也不再混亂,我大略看過以後就分類歸檔了。(小然吐槽:你難道是電腦,還分盤存檔?)
在我想向龐弗雷夫人告辭的時候,斯內普教授翻滾著黑袍進來了。
於是,看著他一臉我等著你解釋的表情,我想起半夜把他拉到禁林狂奔的英勇事蹟,覺得我那時是因為半夜睡醒腦子打結了才會做出那麼瘋狂的事。
“天氣真好啊,教授。”
他睨視我一眼,我有種小時候做壞事被老師發現的感覺。
“教授現在剛下課嗎?”鎮定,你要鎮定,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打了個冷顫。不怕不怕,教授不會吃了我的,可是,為啥我想起的是前輩們的告誡——你不會想知道激怒了教授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的。
“那教授是送藥來醫療翼順便過來看我嗎?”
“不要給我廢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交代清楚。”他終於受不了我低劣的轉移話題的技巧。還好他受不了了,不然我就要受不了我自己了。
其實,也不是不能告訴斯內普教授,而是這裡是人來人往的醫療翼,我旁邊那個赫奇帕奇的耳朵都豎起來了。
大概教授以為我能半夜光明正大的把他拉到禁林,那我的理由也不會見不得光。
可是,我擔心守護者的身份暴露後,日後有心人要利用動物來設陷阱,我很容易落入圈套的。而且,對一個斯萊特林來說,永遠不要亮出你所有的底牌,Warren正好就是我重要的底牌之一,我不想讓他亮出來的太早。
但想騙教授這種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何況我一個可能的謊言都想不出來。
所以,我眨巴著眼睛裝可愛,用很乖的語氣問斯內普:“教授,我現在不舒服,我可以晚點再解釋嗎?”
斯內普教授臉皮抽搐,哼了一聲,翻滾著黑袍,走了。
那個赫奇帕奇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
我嘆了口氣,保守秘密是要付出代價的。看來,明天我就能收到來自各方的敬意了——致敢跟教授裝可愛的勇士。
轉頭看著龐弗雷夫人,“夫人,我可以回寢室了嗎?”
看足了戲的龐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說:“不可以。”
“我已經好了。”我就知道進這裡容易出去難。
“小朋友不可以說謊的哦,你剛剛不是說你不舒服嗎?”龐弗雷夫人還是笑眯眯笑眯眯的。
“夫人,你要知道,人們都是在熟悉的環境中才能身心放鬆,那樣才能好的快的。在這個我極不熟悉的環境裡,我十分懷念我的房間。”我擺出招牌甜笑,“而且,我很想回去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