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端出一盤——鼻涕蟲?
斯內普的眉心深深的形成了川字,“不用了。”
“西弗,真難得你還會主動來找我。”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說,“你真的不打算試試蜜蜂公爵最新出產的鼻涕蟲巧克力,就像它軟綿綿的外表一樣,這口感絕對是上佳,入口即化,香甜入心。”
“我說了,不用了。”斯內普嫌惡地看著上面糯動的鼻涕蟲。
於是,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斯內普。
斯內普從來都沒指望過能鬥過這個披著獅子皮實質比斯萊特林還毒蛇的陰險狡詐的老狐狸,“你對蘇溪的態度很奇怪,這是為什麼嗎?”
“奇怪?哪裡奇怪了?”鄧布利多笑嘻嘻地問。
“從開學就很奇怪,一直以來,我都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對蘇溪這麼的包容和關懷。你對她特別的縱容,那是連波特也沒有得到的優待。即使是後來她融入斯萊特林,你也沒有說什麼。她想做什麼事,你都是大力支援。直到她和伏地魔在一起謀劃巫師界之後,你才想制約她,但是,你所採用的手段,從來都是按著她的性格,不會真正的激怒她。與其說,你想壓制她或者傷害她,不如說你是在試探和拉攏。”斯內普說出一直以來的疑惑,他很早就發現了這點,但始終沒有答案。
鄧布利多想了想,“她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斯內普既然一直以來都是獨自尋求答案,突然直白的來問自己,是不是說,有什麼偏離軌道的事情發生了。
“據我觀察,沒有。”斯內普知道,以蘇溪這段時間大幅度的動作改動特伯樂城堡房間的事,鄧布利多就是發現了什麼也不足為奇。
“我只是有一種感覺,危險在向她靠近,越來越近。可是,我找不到危險的來源。”斯內普焦躁地說。
鄧布利多沉吟許久,“你當年偷聽了預言,但是,缺失了前面和後面那一段。”
斯內普屏息凝神等待鄧布利多的下一句。
鄧布利多拿出冥想盆,魔杖末端拉開一絲銀白色。
一個人影從裡面冒出來,圍著披肩,她的眼睛在眼鏡後面顯得格外的大,她慢慢地旋轉,她的腳在冥想盆裡斯內普看著這個不同以往但不是他第一次見到的西比爾?特里勞妮,用一種他記憶深刻的聲音開口說話,不是她通常用的那種空靈而玄妙的聲音,而是那一種他曾聽到過的那種刺耳的、嘶啞的聲音:
“擁有徵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於第七個月月末黑魔頭標記他為其勁敵,但是他擁有黑魔頭所不瞭解的能量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著,只有一個生存下來那個擁有徵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將於第七個月結束時出生同時,伴隨而生的來自神秘東方的希望之星將會決定勝利的一方並帶來新的世紀。”
緩慢旋轉的特里勞妮教授又沉浸在下面的銀絲團裡不見了。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鄧布利多、斯內普,還有所有的肖像,誰也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就連鳳凰也安靜下來。
“所以,我可以認為裡面提到的來自東方的希望之星其實是指蘇溪嗎?”斯內普很輕很輕地說。
鄧布利多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據我一直觀察到的種種痕跡,以及,她是哈利的雙生妹妹。我想,說的就是她了。”
斯內普想起了蘇溪收藏的那些東方物品,以及她一直表現出來的對東方的瞭解、喜好和偏愛,想起了蘇溪從小就表現出來的智慧和手段,想起了她身邊那隻“狗”??????他想,蘇溪就是預言中的那個希望之星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等等,如果蘇溪是可以決定勝利天平倒向的那一個人,大半年前,鄧布利多為什麼故意在她面前說那些話,以至於最後,蘇溪選擇離開霍格沃茲,以鄧布利多的多疑和謹慎,他不是應該緊緊的把蘇溪掌握在手中嗎?
斯內普的臉色一片嚴峻,“所以,你算計我和蘇溪的感情,決定用我來做你和蘇溪聯絡的那根線,用我來影響她的選擇?”
鄧布利多依然笑眯眯地吃著“鼻涕蟲”,“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斯內普看著鄧布利多的笑臉,被怒火焚燒著的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瞬間崩潰,“十七年來,我一直都聽從你的吩咐,在黑魔王那裡做臥底,忍受鳳凰社那群白痴,加工加時的製作魔藥,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我一直都把你當做一個仁慈的長者,哪怕你和斯萊特林一樣懂得玩弄手段,我也以為,這不會改變你正義的內心。我信任你,所以,把我的感情、把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