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默的蘇溪,斯內普沒有再徵求她的意見,而是低下頭,以前所未有的溫柔親吻著她的紅唇,得到回應後,又順著脖子慢慢的親吻下去,感受她的美,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挑起她的欲|望。
“西弗?”蘇溪喘著粗氣,伸手強迫斯內普抬頭看著她,“發生什麼事了?”
斯內普看著她,還是沉默。
蘇溪猜不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和斯內普四目相對,斯內普撇開頭不看蘇溪。
蘇溪伸手推開壓在她身上的斯內普,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決定先去拿衣服換上再說話了。
在她的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一雙堅定的手從後面環住她,細碎的親吻落在後頸上。
“不要走。”喑啞的聲音,輕而易舉地讓她繳了械。
她想轉身,他不許。
終於,破碎的襯衫落地,斯內普抱起了蘇溪,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深深地凝視著她,手放在胸罩的扣子上,“可以嗎?”
蘇溪看著斯內普,選擇用她的方式來回答,直接親吻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斯內普得到了允許,便迅速地解開了障礙物。晶瑩的玉峰在空氣中微微顫抖,頂端粉紅的櫻桃挺立著,似乎在發出邀請。
斯內普吸吮著撫摸著啃咬著他的愛人,同時,一雙手已經滑到蘇溪的裙子底下,蘇溪本能地合緊腳。
斯內普卻沒有停下,他伸手拉下和胸罩配套的碎花小褲褲,探入那條細細的小縫,那裡已經溼滑潤澤,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放鬆點。”
蘇溪睜著迷濛的眼睛看著斯內普。斯內普親吻一下她的額頭,“張開腳。”
蘇溪順從地分開雙腳,那裡,是一個女人身上最神秘 最美麗的谷地。
斯內普恨不得馬上佔有她,感受與她合為一體的快樂,但是,他還是剋制著自己,首先讓一根手指逼近那緊緻的甬道。
儘管不是第一次了,那裡的緊緻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只能耐心地讓手指在裡面滑動、打轉、拓寬。
當聽到小貓似的嗚咽,他馬上讓第二根手指跟進去,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要。”蘇溪對第二根手指的進入表示了抗拒。
斯內普耐心的親吻著姣好的耳廓,把小巧的耳垂含了進去,手上依然不停的進行開拓。
終於,蘇溪發出了第一聲愉悅地呻吟,斯內普心神一蕩,抽出手指,讓早已蓄勢待發的“小西弗”,做他早就想做的事。
“啊——”斯內普強迫自己停下,滿頭大汗地看向蘇溪,後者眼眶帶淚,委屈的看著斯內普,似抗拒的不滿,更似邀請他填滿她的空虛。
斯內普再也耐受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一個挺身,長驅直入。
伴隨著蘇錫的尖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攻佔她。
他喘息著、抽動著、進攻著,她呻吟著、迎合著、接受了他給予的一切。直到兩人緊緊相接的地方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痙攣後,他才釋放了自己。
滿室春光,旖旎與絕望交織,彷彿是一場華麗的告別。
————————注意:以下不是斯內普的番外,是蘇溪角度的正文————
歡愛會讓男人神清氣爽,但女人卻會疲憊不堪。這是我醒來第一時間想到的話。本來是想賴一陣的,卻意外的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我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鄧布利多的白鬍子,眨眨眼,幻覺沒有消失,鄧布利多一臉嚴肅地站在那裡。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發了一場春夢,所以,才會見到那樣熱情的西弗。
“你醒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
這裡確實是西弗的臥室,而我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之前在這裡備下的睡衣。略微活動一下手腳,痠痛的疲勞感還未完全消失,所以,發生了什麼事?
我快速的回想了一下事情,日記君那裡回來,然後,是西弗奇怪的主動,後來。他似乎早有準備地拿了魔藥出來讓我喝下,再後來,沒了。我一向淺眠,可是,竟然連西弗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是我睡得太死,還是魔藥??????
“也許你還需要嗅瓶呢?”鄧布利多揚揚手裡的東西。
眼光落在那個鄧布利多手上的瓶子上,第二個猜測似乎是真的了。
“你不問發生了什麼事嗎?”鄧布利多一臉的同情。
“我以為你特意趕來是想告訴我的。”雖然不知道西弗做了什麼,但我相信他,我是不會鄧布利多這隻老狐狸的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