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兩個人反應過來,快速地躲閃斯內普和蘇溪的魔咒時,他們忍不住大聲叫罵起來。罵蘇溪的無非是骯髒的泥巴種,但罵斯內普的就不一樣了,好在斯內普只當他們是亂吠的夠,根本就不在意他們說了什麼。
再次把他們幹掉,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斯內普就聽到剛才被蘇溪用槍打得胸膛上全是血的人大吼,“你們等著吧,主人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很快就來了。”
斯內普臉色大變,蘇溪卻上前檢視那人的傷口了,似乎很可惜地說:“咦!打偏了。果然我離神槍手還有一段距離啊。”
斯內普不管蘇溪還有什麼計劃,直接抓住蘇溪肩膀,就想幻影移形。可是,空間上傳來一陣不同尋常的壓力,一張蒼白的蛇臉出現在他的面前,憑藉多年在他身邊服侍他的經驗,斯內普感覺到伏地魔的嘲笑。【路人:為什麼是感覺?小然:笨蛋,還有人能夠從那張只剩兩個洞的蛇臉上看得出表情嗎?】
斯內普臉上依然保持平靜,不驚不懼,但肢體言語卻出賣了他對這個人記憶深刻的恐懼,他第一時間把蘇溪拉到身後,僵硬的站在那裡和伏地魔對立。這證明了他對伏地魔的畏懼已經深深地可在潛意識裡了。
圈套 。。。
我小心翼翼地潛入托的公寓,把警戒性提到最高,進入房間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微弱的魔力波動。
我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所以,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那個女人就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我。
“誰派你來的?”我問。
她諷刺地挑起嘴角,沒有回答。
“託的長相思已經解了。”女人的表情有一剎那的恐慌,我想,她真的是愛託的吧,確實,託這樣一個有錢有貌有才能有家世的青年才俊不是那麼好找的,尤其是他還特別溫柔的全心全意地愛著你的時候。
“我猜,他很快就會回來的。而你,使用巫師的魔藥身上卻沒有魔力,那你是一個被拋棄的啞炮嗎?”很好,我猜對了,“坎貝爾可是大貴族的典範,不知道阿蓋爾公爵和公爵夫人會怎麼看這門親事呢?也不知道你的家族是否允許你愛上一個啞炮呢?”
隨著我一句一句的深入,女人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一個軟弱的不堪一擊的女人,真是諷刺!依仗一劑魔藥,一切問題都解決了,這算什麼?也許是我太苛求了,伏地魔的父母不也是這麼一回事嗎?
“攝神取念。”藉著她情緒崩潰的時機,我進入她的腦子裡快速地搜尋著相關資訊。
“阿瓦達索命。”一個咒語響起,我本能地扯過那個女人,讓她擋在我前面。
然後,各種顏色的咒語都像我呼嘯而來,我快速的躲閃著,一邊反擊。能夠成為霍格沃茲最出色的找球手,我的敏捷程度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加上在雅典娜神廟裡的訓練,當攻擊和反擊開始,我就會下意識地儘可能的屠戮對手。在雅典娜神廟的訓練場裡受的傷如果沒有在離開之前治療好。只要出了那裡傷口就會消失,但是,疼痛卻會加倍。
也許我該慶幸公寓的客廳位置有限,所以,他們來了十五個人反而不好施展,還要躲避著不被自己人的咒語上到,又要小心自己的咒語不會傷到自己人。
和奇形怪狀的魔獸打慣了,和人打,竟然讓我的神經格外的興奮,是時候驗收成果了。不和真人對戰,我永遠都不會發現進步的空間在哪裡。順手摸出一支掌心雷,這是女性的防身迷你手槍,安德森管家讓我帶上的。
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這些,同時,開始思考那個女人腦裡的資訊。
她所知有限,我只知道她的父親的姓氏是廷賽思,而廷賽思是裡奇?菲爾塞斯的左右手,其中關係一目瞭然。有趣的是,這段時間在她家出入的貴族們。有好幾個面孔我也很熟悉呢,福斯曼、艾伯特、維利爾斯等等,被盧修斯這些年水漲船高的實權和財富搶走了原來在自己的領域領先位置的家族、伏地魔的忠實信徒、在新一輪改革中佔不到好處的家族,看來我還真是犯眾怒了,就不知道這件事是伏地魔策劃的還是一個巧合。
可是,巧合從來沒有那麼多,想想這件事直接的受益者只有伏地魔,而他們就是成功還要等待伏地魔喜怒無常的獎賞,如果失敗,那就白白承受我的怒火和報復,也許還有另一位更智慧卻因這智慧更讓人恐懼的黑魔王的手段。所以,伏地魔主魂可能真的過來。
在這場性命攸關的戰鬥中,我一旦想清楚了這些至關重要的問題,攻擊就慢了幾分,雖然躲閃沒慢,但卻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