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陰寒體質,若想她活轉過來後能害喜,只能換至陽至純之血。”
寧海天看向陶勝風:“陶爺有過女人嗎?”
外傳陶勝風冷酷無情,身邊一個女人亦無,事關重大,寧海天還是問了一下。
陶勝風面上泛起暗紅,垂下頭低聲道:“找女人從來沒有,用手過。”
“那無礙,陶爺是成年男子,最合適的,我再試驗一下,若是陶爺的血與梨容的能夠相容,就用你的血,可否?”
“沒問題。”陶勝風堅定地點頭。
寧海天取了陶勝風的血,試驗過後,驚喜地確認,用陶勝風的血即可。
留了聶遠臻和陶勝風,其他人被他趕出房間。
漫長的三天,恍如百年。
當寧海天開啟房門,告訴沈墨然,阮梨容醒過來了,生命無虞時,沈墨然搖晃了幾下,咚地一聲倒地。
“墨然”丁氏和夏知霖驚叫。
“沒事,太緊張了,一下放鬆過來控制不住心神,扶著他上…床躺著,好好睡一覺便成。”寧海天把過脈,笑著道。
得知女兒活了過來,肖氏也跟著活轉。
重錦自那日後一直怔怔地沒有動靜,苻錦與修七兩人沒日沒夜輪流給他輸真氣,阮梨容活下來的訊息傳過來後,重錦哇地放聲大哭。這一次與以往的哭不同,那是真的哭,涕淚交加,傷心欲絕。
“這孩子倒像是阮梨容親生的。”苻錦吃醋,看向修七淚汪汪道:“你馬上準備一下,我要帶著兒子離開,以後不給兒子見阮梨容。”
“真帶走?”修七指著聽了苻錦的話後,在床上拼力打滾的重錦頗為難。
苻錦沒能帶走重錦,因為重錦不停地撒潑,才三個多月大的孩子,居然會用打滾這一招來威脅爹孃,苻錦頭暈氣湧暈倒過去,寧海天給她診脈,診出她又有身孕了。
“公主,你有身孕再帶著孩子不易,不然,咱們也別搬走了,就在這邊住下來吧。”修七建議,看兒子滾得鼻青臉腫喘不過氣來,他有些心疼。
苻錦一家在沈府住了下來,太后覺得不像話,沈墨然那小宅子,住著阮梨容她都覺得寒酸,再住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皇家面子上更難看。
太后要給阮梨容和苻錦賜府第。
阮梨容拒絕了。宅子再小,是沈墨然為她置下的,置宅子的銀子,是沈墨然辛苦賺來的,憑空得到的,怎麼好也比不上這個。
苻錦也沒有答應,她於俗務上一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