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臣妾厭煩,臣妾這就離開,臣妾只希望皇上可以保重龍體”
說完,凌倩茜便悽悽然的端起腳步,朝著門口走了去,當她路過言槿瑜的身旁時,一股幽然的梅香,隨即撲面而來,言槿瑜心神一顫,一把抓住了凌倩茜的手“罷了,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凌倩茜欣喜的轉過身,神態嬌媚的依偎向言槿瑜的懷中,言槿瑜神色有些迷離的將懷中那柔情似水的女人,打橫抱起,走向了裡面的床榻。
柏爾見此,不禁嘆息的搖搖頭,他始終是一個奴才,皇上寵幸誰,哪輪得到他發言,再說,皇上寵幸的,是德妃娘娘,那是皇上名正言順的妃子,可想到香梅園那位神情落寞的主子,柏爾不禁替她嘆口氣“唉”
次日,等了言槿瑜一夜的芳菲,終於還是決定到養心殿找言槿瑜,既然這段愛註定要一個人先低頭才能繼續走下去,那就由她來低頭好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就算他再愛她,他也不可能什麼都遷就她,這點芳菲非常清楚,所以,她決定示弱一次,她實在不想看到這段愛在經歷這麼多的磨難下,最終還是灰飛煙滅,因為,唯一能支撐她在這裡活下去的動力,就是這份愛了。
芳菲剛要踏進養心殿,柏爾便糾結的將她攔了下來“娘娘您怎麼來了”
看著柏爾怪異的樣子,芳菲撇眉問道“皇上呢”
“皇皇上”柏爾糾結的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讓皇貴妃知道里面那可如何是好啊。
芳菲直覺柏爾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不再多做唇舌,越過柏爾,芳菲徑直走了進去。
柏爾大驚,緊忙跟在芳菲身後,不停的叨唸“娘娘娘娘您不能進去啊”
芳菲一把會開柏爾“閃開”
當她看到芙蓉帳內,兩許身影正在相擁而眠時,一種天塌地懸的感覺隨即而來,芳菲一個釀蹌,差點跌在地上,柏爾趕忙將芳菲扶住,語氣惶恐的說道“娘娘,您還好吧”
一瞬間,熱淚爬滿了她柔美的臉頰,芳菲幾乎顫抖著雙唇說道“無恥”說完,便轉身離去,片刻都不想再留在這裡,這裡的一切,甚至那萎靡的氣息,都讓她覺得隱隱作嘔。
待芳菲的身影離去,言槿瑜黑著張臉,陰沉的坐了起來,柏爾嚇得跪在地上“請皇上恕罪,奴才實在是攔不住皇貴妃”
“自己到刑房去領二十個板子”
“是”柏爾無奈的搖搖頭退了出去。
聽到聲響的凌倩茜,猶如一條無骨的蛇般,貼纏在了言槿瑜的身上,柔柔的喚了聲“皇上”
言槿瑜仍舊鐵青著臉,半晌開口道“愛妃昨日用了什麼香,竟讓朕一時情迷意亂了”
239。小人得志
凌倩茜小心翼翼的說道“臣妾用的香自然都是宮廷香粉師調劑的,臣妾也不知是為什麼,不過,能得到皇上垂幸,臣妾死而無憾了”
言槿瑜流轉著神色,探究的看了眼凌倩茜“愛妃這般柔情似水,嬌俏可人,朕怎捨得愛妃死呢”
凌倩茜眼含淚光的說道“皇上,您您不怪臣妾了”
“愛妃此言差矣了,是朕之前忽略你了,時間不早了,朕要去上朝了,你再睡一會吧,不必急著回清風閣”
凌倩茜用力的點點頭,待她伺候言槿瑜更衣離去時,看著床榻上那一抹鮮紅,不禁挑起了唇角,得意的笑了起來。
香梅院內,皇貴妃臥病,連著三日高燒不退,這可急壞了一屋子的奴才,已經痊癒的岸芷,小心翼翼的為芳菲擦著額上的薄汗“娘娘,您想吃點什麼嗎,岸芷給您去做”
芳菲搖搖頭“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
“娘娘,都三日了,除了些許米湯,您什麼都沒吃,這樣下去會身體跨的,奴婢知道,奴婢及不上汀蘭,可是,奴婢也是確確實實的想娘娘好的,奴婢是想盡心盡力照顧娘娘的,您就給奴婢一個機會吧”
芳菲虛弱的笑了笑“岸芷啊,有句話,我早就想問你了,你可以說實話嗎”
岸芷聞言有些惶恐的回道“娘娘您想問什麼”
芳菲張了張嘴,還是決定換一種方法問道“聽聞,最近德妃在她的清風閣也栽了幾顆梅花,不知德妃那的梅有沒有我們香梅園開的好看”
岸芷還以為芳菲要問什麼,頓時卸下了心防“德妃那的哪裡比得上我們香梅園的,她那三五枝不過是取個景擺著玩而已,不比我們這滿園的梅花一起怒放的美”
聞此,芳菲苦笑了一下“是嗎,你怎麼知道清風閣的梅花只有三五枝的”
岸芷自覺自己說漏了嘴,緊忙改